安止谦冷哼了一声,这算是理由吗?
“那你的意思是怪我没有关注你做题程度了?”
闻言,言妖连忙摇头否认道,
“不不不,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谁知安止谦听都不愿意听,直接就说道:
“那行,从明天开始,你做一题,我看一题,做不对了重新再来,直到做对为止。”
于是忍了一天的言妖,终于再也忍不住的爆发了,手中的笔一甩,气呼呼的瞪着安止谦,嚷着:
“凭什么?凭什么?安止谦,凭什么啊?我从来都没有做过作业,你干什么啊?你能不能别老盯着我不放啊,啊?前几天的事情,我跟你道歉了还不行嘛?”
说着说着,那后面的声音在看到安止谦那冷意连连的目光时,越来越弱,越来越弱,最后连声音都没有,只得轻声呢喃着:
“安止谦,我读书真的不行,你别老守着我行不行?你也去他们那里把话收回来行不行?”
安止谦理都没有理言妖,伸手拿过红笔在试题上标注着,不一会儿,那整整六页的试题全是红笔标注的题点内容,言妖拿着的时候,不觉手都在颤抖,心里已经嚎了一千遍了,
“安如玉,你。。。。”
想了无数要堵安止谦的话,愣是最后一个都没有说出来,反而是安止谦依旧什么话都没有说,标注完之后,叮嘱着言妖自己明天会来检查,就离开了病房,最后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徒留言妖一人面对那空荡荡的房间和那要了自己命的试题,气到颤抖。
第三天,言妖再闹,再吵,就是将课本甩在安止谦的身上,安止谦都依旧像一座泰山一样,俨然不动的守着言妖。
闹到最后,言妖自己也闹不动了,只得乖乖的拿起桌上的笔,安静的写着,不会的就问,安止谦守言妖也常常一守就到晚上。
打发的无聊又孤独的时间,好像做题,看课本也不是那么令人难以接受了啊。
伸手戳了戳安止谦,言妖将课本推过去,伸手指了指,
“我不会,安如玉,你讲讲呗。。。”
安止谦从自己的书里抬起头来,伸手接过试题,看了看,清冷的声音淡淡响着:
“这道题和昨天你不会的那一道题是一样的,虽题目和题意不一样,但是。。。”
说着说着安止谦就不说了,抬起头来去看言妖,果然就见言妖头一歪,直接趴在那小桌子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