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易扶了下眼镜,“都别瞎打听,有这功夫,把自己手头上的工作做好。”
“在做了呀,卧槽脑袋都别裤腰带上了,这回江总会持续几天啊?”
几天不确定,得取决少夫人给他气受多少天。
“老板交代工作,去做就行,别多嘴,真以为薪水那么好拿。”
陈易拿了自己的咖啡,脚下步子跨得比银河都大。
他约莫知道点,昨晚少夫人被抓回去,又跑了,以江总嘴欠舒服了又跑去认错的尿性,绝对又被甩脸色了,他一个高级吗喽都夹着尾巴做人,哪来闲心提醒他们,反正江总骂了别人,大概率就不能骂他了哦。
陈易推开办公室门,里面静悄悄的,沙发上坐了个人,陈易还有点意外,他就离开了一会儿,就有个炮灰自动送上门来了?
“江总。”
陈易把一份文件放在他面前,“晚上证卷基金的莱总组了个局,想宴请您,应酬桌上会谈投资的事,您要去吗?”
江砚黎先翻文件,没翻两页,甩手给撂了。
“她给谁撂脸子呢!”
陈易:“……”
“我还不够惯着她?老子都快把自己给弄成……”
舔狗两个字,江砚黎还是没脸说出口。
陈易默默的往后退两步,站到江总身后去,故意把沙发上的人给暴露给江总。
“我道歉了,我说对不起了,她至少回个‘哦’吧,或者‘啊’也行啊,说知道了也行啊,那么说是什么意思?”
“谁、谁啊?”谢允猫着脑袋,坐得可规矩了,双手放腿上,在幼儿园都没坐得这么标准过,“又惹眠眠生气了?”
“什么眠眠,我哪句话扯到眠眠了?!”
“该不会是……嫂子吧?”
谢允那摸棱两可的语气,又把江砚黎的火气往上蹿了两层,“你什么意思?你还有别的嫂子?”
“别的嫂子倒是没有,但是这个嫂子……她不一直是个摆设嘛,也能把您气成这样?”
江砚黎操了一句国骂,随手抓个东西就朝谢允扔过去。
还好是躲开了,冲面门来的,是真想弄他。
谢允小心瞄着江砚黎的脸色,倒霉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他过来玩的,结果被抓成现成的出气筒了,上哪说理去。
江砚黎摁着眉心,他那无名火发到顶了,再收不住就得爆了。
“你都怎么追女人的?”
谢允指了下自己,自信开口:“我有钱啊。”
“还有呢?”
“我绝对长得帅,我靠脸通杀。”
“通杀什么,老少还是男女?”
“噗——”陈易赶紧掐自己一把,死嘴别笑。
江砚黎懒得盯他,火力全冲谢允去,“怎么好意思舔着个脸说出口的,嘴里没点实际玩意儿。”
“我怎么了?我实话啊!我有钱有颜,宽肩窄腰大长腿,家世还好,想往我床上钻的女人多的是,我跟她们都是一夜欢愉,心知肚明而且各取所需,我都优秀成这样了,我还需要花心思去追女人?”
谢允自我陶醉的狠狠夸了一番自己,眼瞅着江砚黎的眼色都能刀人了,他脑子了一根弦突然崩裂,见鬼似的瞪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