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灭了六国,才会有未来……
她握紧了拳头,轻微的刺痛使得大脑逐渐恢复清醒,抬头见燕策奇怪的眼神似乎意识到话题显得沉重了,摇头笑笑,转而换了一个话题。
“扶苏身子天生不好,即便后天调养也只能是带着佩剑摆个样子罢了,哪怕她努力,寡人的剑术也学不出来。而其他人不是不敢学,便是不配学。”
“只有你是由寡人亲自教的,你是唯一的特例,这样听上去会不会高兴些?”
柔顺的发丝无声垂落着,她伸出白皙的手指按压在少年快要没有直觉的小腿上,细致地点在几处穴位上简单疏通血液。
燕策忍不住抱怨:“王上,您能不能稍微轻点。”
“不能。”
秦王殿下柔软纤细的手指捏了捏少年小腿处的肌肉,找准位置狠狠戳在某个穴位上。
“嘶——疼——”
“哼哼,疼就对了。”
双腿疼得忍不住抖了两下,燕策悄悄抬头望着她精致的容颜,略带戏谑意味的唇角,以及那双深邃悠长的眸子。
的确是很美。
如果行事作风能再温柔点的话,应该是绝赞的配偶选择,可惜的是她的身份,她的地位注定了秦王若是太过温柔,秦国万万子民就要痛苦了。
察觉到少年灼热的视线,嬴政刚抬头时这股失礼的视线就迅速消失了,抬手挽起鬓角发丝,简单动作却美到让人不忍挪开视线,她哑然一笑,“看什么呢?”
燕策思索一阵后认真回答:“看窗外。”
她白皙诱人的脸颊上泛着愉悦的表情,淡淡吐出两个字:“说谎。”
……
云层中闪过一瞬炸裂的雷光,随即落下淅淅沥沥的雨滴,雨越下越大,倾覆在这延续数百年的乱世,朦胧的雨水冲尽了古树枝丫上的尘埃,也带走了近几日的闷热。
冷漠的女内侍如往常般准备侍奉在秦王左右,可进入秦王宫时并未发现秦王身影,便随手拉住一名侍女。
“王上呢?”
侍女身子一抖,匆忙弯下腰行礼:“回符玺令事,王上今早和燕公子策去了秦剑阁。”
“只有王上和那公子策两人?”
女内侍的声线恍若令人置身寒冬,冷得彻入骨髓。
“是,只有两人。”宫女看了眼符玺令事难看的脸色,小声回答。
“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