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情蛊难解,但不是不能解。
与心爱之人交欢一晚,就能再无后顾之忧。
萧茹瑾是有孕,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洞房花烛。
她身上孕期足有五月余,早已胎稳,放在寻常妇女已能行房事。
只是她此前用了许多不显孕肚的药物,胎儿发育缓慢,较常人更脆弱一些。
但萧茹瑾会医,这些日子又在蒋思归手下精进不少,只是一夜而已,她可以应付。
所以就见萧茹瑾点了唇、化了妆,站在盛亓跟前。
盛亓本是脱衣准备安寝,如今有些睡不着。
“。。。。。你做什么。”
萧茹瑾擒着笑,一步步走近盛亓身边,香气缭绕、步步生莲。
“你猜?”
营帐厚实,是曾经盛亓带兵打仗时用得蒙族顶篷,篷内有衣架、床榻,甚至沐浴的澡盆。
盛亓幼时虽生活凄惨、还在边关征战了几年,但他至少是个皇子。
平时衣食住行,也是好逸矜贵的。
可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行军的帐篷里,有天会走进来打扮轻娆的萧茹瑾。
就算是年少时做梦,也不带这般香艳。。。。。
盛亓在这方面向来喜欢强迫,半年前盛誉战死,也是这狼子野心爬上太后的床帷。
谁想萧茹瑾主动起来,他不会了。
看着萧茹瑾凑近,盛亓沉默,身体下意识后缩。
“想求本王何事,直说,犯不着于此。”
男人眸色很暗,漂亮的狮眼从未如此晦暗过,却又闪烁幽光。
咽了口唾沫,似还藏了一分期待。
萧茹瑾美眸眨了眨,烛光下波光粼粼:“在你心中,我就只有求你时才这样?”
“曾经哀家求王爷的次数多了去了,没有一次王爷停下过。”
她莞尔打趣,含义颇深的话语令盛亓浑身燥热。
明知一切定是场陷阱,但他注定躲不过去。
“萧茹瑾。”
盛亓哑着身子,掐着女人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