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了国、称了帝,张睿也没有闲着,而是当着村民给自己的亲信封官。
首先俩个儿子张仲、张季分别封为王,罗道士封为丞相。
另外张睿还免除了罗道士一年的劳役,也就是不用下地干活,还给了他半斗粟、一间漏风的草屋。
东西虽然少的可怜,但对于罗道士来说,让自己不用下地干活那是最重要的。
要不然,他忽悠张睿有帝王之相,岂不是老太太上吊纯属找死。
对了,张睿没有忘记在外求学的大儿子张伯,当场定下他的太子之位。
这孩子十六岁独自一人离开村子,前往几十里远的县城,说是要求学。
一开始张睿不同意,但这孩子怎么了?一根筋的想要读书写字。
最终张睿还是答应了,结果这一去就是四年,一次家都没有回来。
不过当了皇帝的张睿,也没有忘了这个儿子,毕竟他还希望自己百年之后,张伯能继承他的皇位。
“……”
正午时分,登基仪式结束,张睿让罗道士带着张仲等人,到各家收取税赋。
他是这么想的,即然自己是皇帝,整个村子都是自己的,收点税赋不过分吧!
反正张睿是这样想的,至于其他人怎么想跟张睿没有关系。
很快,罗道士敲响第一户人家的木门,很快,走出来一个满头白发,脸上尽是皱纹的老人。
罗道士也不废话,直接宣布道:“大魏皇帝令,从今天开始,每家每户都要缴纳半石粟。”
“半石。。。粟!”老人被这个数字吓住了,随后反应过来,哀求道。
“半石粟,实在是太多了,我拿不出来。”
罗道士摇摇头,无情的拒绝道:“不行,半石粟一粒都不能少。”
紧接着一挥手,身边的张仲带着人进去拿,不一会提出一小袋粟。
这应该是老人家里所有的粮食,估计有个三四斗左右。
看着仅剩的粮食被人抢走,老人想要抢回来,可看到对方几个年轻力壮的青年,他甚至动都不敢动。
不过他们也不是无情的人,只见张仲拿着老人的粮袋往自家的袋子倒粮食。
等到老人的粮袋还剩一碗左右的粟,张仲不再倒,而是丢倒老人的脚下,随后朝着下一家走。
老人捡起脚下的粮袋,打开一看,只剩下不到一碗粟。
老人全身仿佛抽空了力气,直接瘫倒在家门口,两只满是皱纹的老手,紧紧捂住粮袋,哀嚎道。
“老天爷帮帮忙,收了张睿这个白眼狼,老天爷!”
老人直接哭晕过去,幸好有人经过老人的家,不然肯定会出人命。
再说罗道士等人,自从离开老人的家,接下来的十几户人家的税赋很快征上来。
直到最后一家,他们碰到了钉子,这家的主人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
青年见罗道士跟自己要粮食,脾气火爆的他,当场拿起墙根上的锄头要跟他们拼命。
岂料,脾气同样不好的张仲,也不惯着他,直接让身体的跟班打他。
四个跟班听到命令,活动活动手脚,随后团团围住青年,想要群殴他。
可青年凭着手里的锄头,愣是没有吃一点亏。
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青年的婆娘与幼儿却被张仲一手抓着一个。
“爹爹,我疼!”
“他爹,救救我们!”
“宝儿,他娘!”看着娘俩被张仲抓住,青年失声地叫了出来。
这时,一个跟班趁着青年注意力看向张仲,直接一拳打在青年的腮帮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