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晴醒来的消息没过多久就传遍了整个房子,几乎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要知道这几天,凡是这栋房子的人,都跟打仗似的,每一根神经都二十四小时紧绷,生怕有个闪失,厉爷眼里的寒意就冰封千里了。最高兴地就是eric,时小姐果然是不同凡响的,她醒了,厉爷的胃口也好多了。一大桌的菜,就她和厉北浔两人吃饭。时晴被站在一旁的eric看得毛骨悚然,几乎就跟填鸭似的吃饭,嘴里塞得满满的,放下筷子,瞄了一眼厉北浔,人长的帅,就连吃饭都这么好看。我吃好了,先上楼了啊?上楼把药吃了。时晴乖乖的哦了一声,离开了位置,小跑着上了楼。eric心情很好,忍不住多嘴:厉爷,时小姐好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主要他家主子这几天守着美人,公司大小的事务都压在他身上,尽管他日日夜夜地工作,依然有很多的事情堆积在那里,等着厉爷的最终定夺。更郁闷的是,每天都要被公司那些老顽固的股东们炮轰,追问他厉爷哪里去了,他哪里敢泄露厉爷的行踪?只好说不知道。他是厉爷的心腹,他一句不知道根本不能敷衍那些老家伙,别说现在他根本不敢回家,就连手机的来电,都要小心再三才敢接了。眼见时小姐好了,压在他身上的那些大山都该移走了,他自然开心。我有说要回去?哗啦一声,仿佛一盆寒冻的冰水浇下来。eric脸上的笑也变得凝固:厉爷……不带这样玩儿的,时小姐已经好了,您老是不是应该移驾正常工作了?厉北浔抽了一张纸,慢条斯理地擦完嘴,然后动作优雅地站起来,离开了餐桌。擦身而过的时候,他才淡淡吐息:没看我还在让她吃药?意思是,时小姐还没好,还得再休假。eric:……那按照这个逻辑来说,的确是……还没有好!。。。。。。。。。。。。。。。。楼上。时晴吃了药,捏着自己的手机,发了一会儿呆。手机屏幕上清楚地显示着一则新闻——声势浩大的何时家族联姻,变成了今年最大的笑话。上面还附加着一张图。时雨捂着脸,痛苦地躺在病床上,时江启打着吊针,徐佩莲单手捂脸哭着,另一只手来遮挡镜头……姑妈一家也安全。这样的结果,是她几乎用命换来的,想想就是后怕,如果她运气稍微差一点,恐怕现在她早已葬身鱼腹了。到现在,她能捡回这条命,是因为有厉北浔。这几天的贴身照顾,她又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人。那么高冷疏离的厉爷,居然也有屈尊降贵来照顾她,如果不是了解他的为人,她肯定会心动的。但她一直是比较冷静的,厉北浔之所以这么对她,是因为交易。厉北浔已经给了她想要的结果,那她呢?一想到小木屋里场景,耳根就不由自主地热起来,他说,他要的,是她。深吸一口气,抑制住狂跳的心脏,她从来都不是食言的人,既然是这样,那她就履行诺言。打定了注意,时晴拉开了衣柜,里面都是女人的衣服,她不知道以前这里住的是谁,随意拿出一套干净的睡裙,崭新的吊牌落了出来。时晴又看了一下裙子的尺码,居然是她的size,难道这些是临时为她准备的?似乎有些不相信,逐个看了一下,那一排排衣服,还真都是她的size。胸口莫名的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心思也有些乱了。甩甩头,反向思维,又觉得这些没什么了。厉北浔是什么人啊?只要他一个眼神,周围都有很多人为他做事,且会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这些换洗的衣服,一定是黎圆自己准备的。千万不要多想什么……定定神,时晴拿着睡裙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把花洒的水温调到合适,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就在她快洗完的时候,就听卧室的门响了一下,然后又关上了。因为这轻微的响门声,时晴整个人呆住了,哗哗的水流下来,她都一动不动。能够在这个时候进这个房间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虽然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一颗心还是抑制不住地狂跳。最后关了水龙头,扯过一旁的浴巾擦干了水,再吹了个头发,然后才打开了浴室的门。卧室的水晶灯没开,只是在床头点着一盏暖色的壁灯,昏黄的灯光下,男人长身玉立地站在那里,一袭黑色圆领针织衫加米色长裤的打扮,越发衬托他眉目清朗,深邃迷人。时晴觉得自己又病了,为什么她现在喉头忽然又开始发干?身体那么热?就连呼吸都困难了……厉北浔低头看着手机,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小女人,见她整个人像煮熟的虾米,懵懵地站在那里,眉心一皱。也没有动。刚洗完澡出来的她,很美,全身泛着一股樱花般的粉嫩,小脸,也是嫩红欲滴的……时晴舔了舔干涩的唇瓣,那个……你要不要,去洗个澡?好。厉北浔直接放下手机,走进了浴室。很快,就有水声传来。时晴站在房间里,深深深呼吸,然后赤着雪白的小足,一步一步地走向了床边。。。。。。。。。。。。。。。。。。。水声,很快就停了。卧室里的灯光,被调暗了许多。很快,拉开门的声音传来。时晴下意识地从被子缝隙里往那边瞄了一眼——呼吸,一顿。一具肌肉线条极为流畅的躯体就这么出现在了她的眼前。挺括的肩,修韧的腰,结实的胸,笔直的长腿,以及,肌理分明的腹。还有两侧那明显的人鱼线,一直延伸到了敏感部位……他的伤口,已经痊愈了。胸口处新结的暗红疤痕让他看起来更加性感不羁,更具有爆发力,夺人心魂……时晴赶紧闭上了眼睛。心,却扑通扑通地狂跳着……她忍不住悄悄地咬住了自己的贝齿,生怕自己的心一不小心,就从喉口处蹦出来……厉北浔擦干头发,往床上瞄了一眼,就见整个被子都隆起了,时晴连人带被都裹在里面。她还要不要呼吸了?他皱眉,把浴巾环在自己腰间,然后快步走了过去。伸手,轻易地就拉开了那床被子。然后……他几乎在下一瞬,就失去了呼吸。时晴躺在那里,不着寸缕,玲珑浮凸的身材,泛着珍珠色的光,她身上居然还纹着一枝玫瑰!花枝在股沟处若隐若现,缠绕蜿蜒而上,艳红的花朵在她白皙平坦的小腹上怒放……妖娆,性感,举世无双……他忍不住伸手,粗粝的拇指,轻轻地摩挲过那朵玫瑰,为什么要纹身?而且,还是在这么私密的地方。……因为,好看。时晴的声音在颤抖。永远,永远忘不了几年前在那个昏暗的小房间里,带着鼻环的女纹身师问她是否需要打麻药。她摇了摇头,冒着冷汗,用常人几乎不能忍受的疼痛,掩盖住自己身上那道代表着耻辱的疤痕……厉北浔低头,俯身,在她的玫瑰上轻轻一吻——一股热火倏地窜进了他的小腹。某处,狠狠一绷。很美……他说。别,别说话。他一说话,她就紧张到不行。时晴抬起手,把自己的手放到他的手中,粗粝厚实的感觉瞬间包裹了她。她想起在飞机前面的时候,也是这一只手,拉着她进的舱门,身后是所有人的好奇又嫉妒的目光,那一刻,她仿佛成为了最幸运的女人。其实厉北浔对她不错,他的话不多,但都是用行动,让她觉得满满的安全感。这么一想,身上好像又凝聚了很多的力量,让她敢抬起头来,对视上男人犀利深邃的眸光,和他的视线交织在一起。他说过,他只要她。她无以为报,那……就只能把自己交给他了。这么想着,时晴起身,屏住呼吸就送上了自己的唇。厉北浔:……温热的触感,甜香的气息,这小女人怎么了?还有她的手,没有握住的那只手,居然在解他的浴巾!!她的唇很笨拙,像是蜻蜓点水,带着颤抖的小心翼翼,却又那么坚定,就是这样若即若离的感觉,像是一双小手,在他的身体上点着火。厉北浔脑子地嗡地就如烟花般炸开了,他想也不想地就按住小女人的脑袋,一个翻身就压住了她,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她太像一枚可口的草莓了,妖艳香甜地点缀在奶油蛋糕的最顶端,红果果地诱惑着他,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再更多……时晴整个人被吻得昏天暗地,男人的吻太狂野,简直要把她整个呼吸都掠夺了,脑子无法思考,整个人只能机械地抓着他的肩膀,越来越用力。你确定?他忽然抬起头,深邃的眼眸中都是狼一般的青光,整个人也不再像平时那么高冷疏离,全身灼烧的温度,表明他只是个正常的需求很急切地男人。火热的危险抵着她的大腿间,蓄势待发,满满的威胁感。时晴被他的滚烫弄得根本无法思考,但是她却很肯定地点了点头——我确定。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