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晴转过头,“痛苦”地点了点头。
梓榆挑眉笑笑,商量地说:“这样,我们做个约定。如果你能乖乖跟在我身边,坚持一个月,我不仅会帮你争取到可观的零花钱作为奖励,而且绝对不会将你今天的事情告诉他们。反之,如果你连一个月都坚持不了,不仅连最基本的薪水都泡汤,而且。。。。。。不用我说,你也懂我意思的。”
“一个月。。。。。。”天晴眉头紧皱,抿着唇斟酌衡量了半晌,最终咬牙应承:“一个月是吧,OK,说话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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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她?不要说一个月,她连一周都不会坚持的。”嘉伦笑说。
梓榆细细修剪着指甲,同时很有信心地淡淡一笑:“我看未必,现在连你妈咪都对她财政封锁,她现在没钱花没车开,又怕我告诉你们她今天又进警局的事情,她没有其他路可以选的,只能乖乖的。”
“可是我现在没有兴趣谈论其他。”他慢慢凑过身靠近她。
“哦,那你有兴趣谈论什么?”她漫不经心问,依旧专注手中的事情。
他倏间夺过她的指甲剪扔在床柜上,不由分说地将她翻转过身,强势褪去她睡衣的上下里外,覆身在她不着寸缕的背后,喘着息,低沉地轻咬:“对你的承诺有兴趣。你应允过我,今晚我想怎样都可以。”
。。。。。。
夜稀人静,她缓缓睁开眼睛,将紧紧环搂着她的臂膀拿开,轻扭着身体,从他怀抱中离移。
侧过脸看了眼身旁已熟睡的他,暗夜中的目光如寒冰般冷厉,浸着噬人的恨意。顷刻,轻手轻脚地下床环上浴巾。
浴室里一遍遍冲刷着身体,可冲洗得再干净,有些印记却是永远存在,也是永恒的耻辱。她看着浴室镜子里苍白的自己,湿漉的发丝紧贴脸颊,水流沿着她的发梢脸颊蜿蜒,她已分不清是泪还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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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待给你的文件带齐了没有?”车后坐,梓榆边专注翻看文件边问身边的天晴。
“我已经检查了不下十遍,不信你自己查,”天晴不耐烦,又看了眼后面的跟车,“你的排场还不小,出门谈判要带五名助理,二哥很疼你啊。”
梓榆合上文件,蹙着眉警告:“和你无关的事情不用多废话。总之今天的谈判很重要,如果成功,功劳算你一份,你哥哥和姑姑一开心,说不定在财政上会对你网开一面。好坏得失你自己衡量。”
闻言,天晴挑了挑眉梢,轻咳了一声,收回从出门到现在的漫不经心,正经八百地坐直了身,一副信心十足。
到达目的地,对方公司已派人迎接,进入会议室,对方谈判代表起身,伸出手,“能和法律界才女方小姐一聚,实属荣幸。”
梓榆伸手回握,“赵先生近来在商界风头很劲,年轻有为,被誉为金融新贵。今日能一见,同样荣幸。”
两个人握着手,相视一笑,相互传递着只有他们之间才能意会的信息。
“天晴,把那份股权转让文件给我。”谈判进展到一半,梓榆令道。
却未有回应。
梓榆看向天晴,低声催促:“天晴?”
“哦,那个文件,有的,”天晴从发愣中回过神,收回盯望在某处的目光,在文件箱内的一叠文件内匆忙翻找,脸上红晕未散。
梓榆向那个方向望了一望,不禁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