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饭前才叫的嘛,我哪里知道有这出。”
所以这事最后就落在了栖行云身上。
赵越一听到是栖行云送他们回城,吓得连连拒绝,“还是不用了,我们另外租个马车回去就是了,驴车我们也坐不习惯。”
此话一出,栖家人都不说话了。
这是看不起他们家穷,买不起马车的意思,虽然是无意中透露的。
栖家宝也就没有强求什么,同意了。
人家不稀罕,他也就不上赶着凑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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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集这天。
迟子鱼和栖行云一惯地步行,哪怕今天栖多才不在,板车上有了更宽敞的空位,迟子鱼都不稀罕坐上去。
栖行云这回又采了些药材,叫野天麻,迟子鱼倒觉得它长得像小个头的红薯。
除了野天麻,还有些重楼。
听栖行云说,野天麻的价格虽然比重楼低,但是也很珍贵。
珍贵到后来医铺大夫给出来的价格是一两五银子一斤,然后又卖出了将近十两的银子。
加上卖重楼的银子,这次他们又有了二十多两银子的收益。
开心是自然的,不过迟子鱼也很心疼。
毕竟栖行云打猎的同时还要满大山地挖药材,这样的劳累辛苦常人肯定难以承受的。
加上栖家给他们的伙食并不好,迟子鱼担心栖行云的身体吃不消,便提议说要去下馆子。
等店小二上来问他们要点什么菜时,迟子鱼要的都是荤菜,素菜也有一个,是清炒萝卜,解油腻的。
她要好好犒劳栖行云,尽管是用栖行云挣的钱。
光下馆子吃一顿也不够,后来迟子鱼又去干果铺子买了几斤的牛肉干,猪肉脯,等下次栖行云再去山上打猎时,便让他带着这些去。
不然栖家给的干粮就是几个烧饼,干巴巴地,没有半点味儿,正常人吃到最后都要吃吐地好么。
买了干粮,迟子鱼另外又买了些糕点果子,平时放家里解解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