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跟宗内其他峰首席弟子一同住在一座玉观园。
天逍仙宗十二峰,五名首席弟子,除去余妙机,四名首席弟子皆在此地。
一子峰首席弟子云舒。
寅三峰首席弟子白君。
八未峰首席弟子闻人鸣。
申九峰首席弟子钟砚溢。
无法参赛的亥十二峰首席弟子余妙机。
三男两女。
“坏了,刚才集合那一下,我看见了好多高手。”
园中院林小谢旁,钟砚溢来回反复走着,一边焦急一边碎碎念念不停。
云舒斜坐在旁边的围栏,手心里抓着点小米,正在喂小谢池边的红锦金鲤鱼。
白君在亭梁上看着封面酷似《金梅瓶》小黄书,听闻将书放下,道:
“你怕什么,器修中又没有几个能到达你这地步的。”
钟砚溢抓头挠耳:“没有几个不代表全部都没有,要是像云舒那样,我还用得着这般焦虑?”
突然被点名的云舒抬头,捏着一粒小米丢向钟砚溢,贫嘴:
“我有实力我还有错了?”
“不中。”另一边蹲在围栏上啃指甲的少年闻人鸣先语。
果然那一粒小米没有击中钟砚溢,在半空成一道弧线掉落。
闻人鸣握拳耶了一声,继续旁观,自导自乐。
一个沉迷于18禁一个过度焦虑,还有一个阴郁封闭自己。
云舒每次跟这些孤僻症天才们待在一起,总是格外想念余妙机。
钟砚溢又道:“别的我没看出,但是有一人我一眼就看出他是器修,还是顶级的那种。”
“谁?”三人同问。
钟砚溢深呼吸了几口,然后指向云舒:
“你云家的那个长得跟花神一样美的粉衣公子。”
魏子瓷?
云舒回想了一下曾经跟魏子瓷的点点滴滴,如实点头:“他确实是器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