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刺激又别扭的心理让他备受煎熬。
南萧王不相信丽妃和景阳帝之间真的没什么。
他突然想到最近宫里传出来的流言蜚语,用手抬起丽妃的下巴,满脸阴沉的问道:
“听说骆乘渊最近很宠爱你,经常去你的未央宫,一待就是好几个时辰。”
“不仅如此,他每天还变着法子的讨好你,给你送各种进贡过去的丝蜀布匹,养颜圣品,只为博你一笑。”
“你们在大殿上卿卿我我,眉目传情,丝毫不避着八王爷和太子等人,恩爱的让旁人羡慕。”
“甚至,你目前在宫里的待遇,已经超过了皇后娘娘和贵妃等人?”
“婉婉,这些事情都是真的吗?本王要听你说实话!”
丽妃对上南萧王阴冷的眸子,心猛然间颤了一下。
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但此刻,丽妃根本来不及多想,连忙解释道:“没有的事,我和他之间是清白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他送来的那些东西,我全都扔掉了,我恶心他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愿意恭迎他?”
“是吗?”南萧王黑眸倏地眯紧,掐着丽妃下巴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直把丽妃的下巴都掐出了红痕。
尽管这样,他也没有松手,而是冷冷道:“他是高高在上的天子,而本王只是一个手中无权无势的闲散亲王,你当真没有对他动心?”
丽妃垂在身侧的手蜷了蜷,只觉得心脏抽疼。
当年她对南萧王一见钟情,哪里不明白这个男人骨子里顽劣的秉性。
眼前的男人看似温和内敛,实则疑心病很重,极其在乎自尊。
最明显的表现,就是他对丽妃的掌控欲。
每次两人欢爱过后,南萧王都会特意在丽妃的身上留下一些印记。
这种做法,看似幼稚,实则却像是在给自己的专属之物打上烙印一样。
又好似,他是在对景阳帝宣战。
这段日子,景阳帝确实送了很多东西去未央宫,只为丽妃的身体能快点康复。
尽管她多次拒绝,让景阳帝别送了,但根本无济于事。
景阳帝想睡丽妃的心似乎到了一种偏执的地步。
好在丽妃这段时间的身体一直忽好忽坏,才没有让景阳帝得逞。
她一面要与景阳帝周旋,一面又要顾及南萧王的感受,实则万分心累。
种种情绪涌上心头,丽妃红着眼哭诉道:“我对你的心意你再清楚不过了,你说不喜欢我穿白色衣裙,我便再也没有穿过白色的衣物,你说不喜欢我用郁兰香,我便再也没有用过这种香,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清楚的记着。”
“骆乘渊是天子又如何,在我心里爱的人就只有你一个,难道连你也不相信我了吗?”
丽妃眼眶发酸,忍不住哽咽出声,顷刻间眼泪便浸湿了两颊。
南萧王看她哭的伤心,脸上的表情也不似作假,他瞬间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太过了,已经触及到了丽妃的底线。
再闹下去,他怕是真的不好掌控对方了。
南萧王想到这,立马又把丽妃抱在怀里,在她耳边一顿轻哄。
“好了好了,本王也就是这么随口一说,又不是不信任你,你怎么就生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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