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毅元帅的棋风,和他对决日军和国民党的军队的战法一扬,如同一把战刀,锐利之极,大开大合,横扫千军,却又密不透风,如同江南的梅雨,丝丝入扣,密密麻麻,没有任何的破绽。
自己手里,就有一本陈毅元帅的棋谱。这本棋谱,是自己前几年在崮山镇采药时,在一位老农家收的。
在欧阳志远20岁的时候,欧阳宁静就不是儿子的对手了。这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道理。
“呵呵,志远,这个布局真厉害,你知道是谁的棋风吗?里面大开大合,却又密不透风,丝丝入扣,根本破不了呀。”
“哈哈,爸爸,这是陈毅元帅的套路,当年国共合作,联合抗日的时候,陈毅元帅把国民党第二十集团军长,号称小诸葛的汤恩伯,杀的片甲不留,连输三局,最后,汤恩伯不得不低头认输。”
“陈毅元帅的棋路?呵呵,太厉害了,怪不得里面杀机四伏,布局密不透风,厉害呀,怪不得汤恩伯被杀的口服心服。”
诸葛宁静说着话,又和小虎子杀起来。
“欧阳叔叔,我还要让欧阳爷爷吗?”小虎子看着欧阳志远。
那边的欧阳宁静一听,差一点背过气去。
萧眉连忙捂住嘴,不敢笑,跟着欧阳志远,走向两人的房间。
萧眉和欧阳志远走到自己的房间,就在萧眉拿出钥匙开房门的时候,萧眉感受到了后颈上,欧阳志远吹出来的热气,痒痒的,又麻又酥,同时听到了欧阳有点急促的喘息。
“眉儿,我想你了。”
萧眉的娇躯微微的颤抖了一下,身子在刹那间酥软,变得火热起来,已经站不住,手中的钥匙插了几次,都没插进钥匙孔内。
“志远,我也想你了……喔……”
萧眉的话还没说完,欧阳的嘴唇已经印在了眉儿的娇唇上。
“喔喔,志远,别再……这里,爸爸妈妈会看到的。”
萧眉呢喃着,大脑一片空白,醉眼如丝,白玉一般的双臂,紧紧地搂住欧阳志远的脖子。
欧阳一边亲吻着眉儿,手中多出一张银行卡,信手一划,门开了。
两人踉跄的走进屋内,志远后脚一蹬,关上门。
“眉儿,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欧阳志远在天柱峰,始终坚守着最后的底线,没有和陈雨馨发生什么,但已经憋坏了,他要猛烈释放自己的浓浓爱意和热情。
第二天早晨八点钟的时候,欧阳志远开着眉儿的雅阁,驰出了龙海城,直奔傅山县党校。
傅山党校,就建在傅山县城旁边的傅山水库旁边。
傅山水库的水来自崮山72群峰,群峰上面的泉水,流经崮山水库后,通过盘龙河,奔腾一百多里,注入傅山水库。
傅山水库的水质清澈透明,甘甜爽口,没有任何污染,泉水通过盘龙河,流入山南省最大的淡水湖泊——朝阳湖。
欧阳志远的车停在傅山党校门口,大门紧闭,没有人进出,这让欧阳志远很纳闷,今天不是学员报到吗?怎么会没有一个人?难道自己记错日子了?不会吧。
欧阳志远走下车,刚想敲门,旁边的传达室里,走出来一个穿着拖鞋的老人。老人看着欧阳志远道:“同志,你找谁?”
欧阳志远在怀里掏出两盒云烟,递到老人的手里,笑着道:“大爷贵姓?”
老人一看手里的两盒云烟,呵呵笑道:“我姓王,请问,你找谁?”
欧阳志远看着老人道:“王大爷,我是来报道学习的,我叫欧阳志远。”
老人一听欧阳志远是来学习的,顿时呵呵笑道:“志远,你来早了,今天下午才报道的。”
欧阳志远一听,差一点晕了过去。
昨天夜里,自己和眉儿做了一次又一次,一直闹到半夜,两人才相拥着睡去。
早晨差一点没起来,开车两个小时,来到党校,竟然要下午才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