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惊,米彩这是不愿意陪我演戏了,还好自已临危不乱:“对于上一届一家之主最后的命令我们还是要尊重,你说对吧所谓?爸爸到厨房教你做凉拌西红柿。”
还没来得及庆幸自已好像逃过一劫,拉着所谓向前没走几步就被米彩叫住了:“所谓,凉拌西红柿很快就做好了,先去写作业,到时候妈妈喊你来做。”
把书包递给所谓,又看向了我:“阳,我帮你打下手怎么样?”
“老婆不是自已也得做菜吗?我这做得都是家常便饭不用帮忙。”我赶忙说道。
“老公乖乖进厨房,贫嘴要付出代价的。”
所谓已经走进自已房间了,米彩翻脸比翻书都快。
在所谓面前她还要树立“温柔妈妈”的形象,现在剩下我们老两口立马原形毕露了。
我最后看了一眼在水,心里和它对暗号:SOS。
在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估计就知道自已今天没吃上狗粮受委屈了。
“老公,我帮你提大肘子。”米彩先拿起了茶几上的食材。
你爱拿就拿,大不了就是我一家之主位子还没坐热乎结果又换主人了。。。。。。
进了厨房,第一件事就是把刚刚写的“剥夺米彩一家之主权利终身”的纸掏出来,揉成一团,两手献给米彩处置。
米彩脸上又恢复了笑容,慢慢把纸重新展开:“剥夺谁一家之主权利终身来着?”
“我的,我的。”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也只能这么说。
米彩如愿以偿,语调也轻柔了几分:“老公,刚刚一家之主当了几分钟呀?”
“不足老婆的亿万分之一。”我马上答道。
“去孩子那里把纸和笔都拿过来。”
我以为给米彩说几句哄她高兴这事儿就算过去了,现在看来没这么简单,米彩不准备这么容易就放我一马。
“老婆,打扰孩子写作业不好吧?”我想做最后的挣扎,拿所谓当挡箭牌。
“老公,你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已。”
这是米彩给我最后负荆请罪的机会,我陪着笑脸走出厨房,来到所谓房间。
所谓正在写生字,我问孩子要了纸和笔,出门前叫住了我:“爸爸,你老板也给你布置作业了吗?”
我苦不堪言:“爸爸一会儿可能要。。。。。。签一个不平等条约?”
“什么是不平等条约爸爸?”
“就比如你把学校课间发的甜点给了小妍。”
“那是我自愿的爸爸!”所谓理直气壮地说。
我:“。。。。。。”
这小子不是不知道什么叫不平等条约吗?说他那小女朋友一下就反应过来了,还不顾自已也要维护她的声誉。。。。。。
估计将来所谓也好不到哪里去,和我一样让自已老婆欺负,现在打小开始培养,先适应适应也好。
要是以后有什么睡沙发跪键盘,还是他们未来出现什么新的折磨老公的一百种办法,有了从小培养的底子,就都不怕了。
我又叮嘱所谓几句把字写好后走出了房间,米彩已经从厨房出来坐到餐桌上了。
我把纸笔放到米彩手边,等待她下一步指示。
米彩先指了指刚刚剥夺她一家之主权利的那张纸,又把笔放在我手里:“把上面的“小米同志”都改成“昭阳同志”。”
还有这么玩的?我没有接过笔,还在犹豫。
“等什么呢?”米彩声音响起。
我乖乖把“剥夺小米同志一家之主权利终身”改成了“剥夺昭阳同志一家之主权利终身”,还有“小米同志做家务两年半”改成“昭阳同志做家务两年半”。。。。。。
“请老婆大人过目。”都改好后我交给了米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