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米彩接好蜂蜜水后我钻进了被窝,刚想躺下就被她叫停了:“老公今天我们换个枕头睡。”
接着米彩下床从衣柜里抱出了新的枕头,说是新的,我们以前也枕过,米彩隔几天就会换个花样的枕头睡。
今天换的枕头是狗样式的,中间身子加长,狗头和狗屁股在最两边。
米彩睡在了狗头那边,双手刚好可以环抱住狗脖子,留给我狗屁股,上面有一根指头那么长的狗尾巴可以让我扒拉两下玩。
米彩下巴撑在了狗枕头上,舒展腰肢,身体放松,眯着眼睛,看样子是在享受枕头上的柔软以及那一丝清香的洗衣服味儿。
我嫌麻烦没有下床,把刚刚换下来的方形枕头凭感觉丢到了床下瑜伽垫子上。
瑜伽垫子上放着的是各式各样的抱枕还有玩偶,和衣柜里米彩衣服一样多。
抱枕上的图案各式各样都有,那几个铠甲勇士的就是所谓缠着米彩买的。
买回来自已不抱,非得送给米彩,还监督米彩抱着睡下才回自已房间。
所谓走了后,我就把铠甲勇士抱枕从米彩怀里抽出来扔一边,让她抱着该抱的人睡。
后来有几次这小子学聪明了,还会杀个回马枪,再回来检查一次看米彩到底抱着睡了没有。
“老婆,周五孩子学校的慈善义卖会我又叫了几个大学生来穿喜羊羊衣服。”
刚把米彩惹生气了,那杯蜂蜜水是她给自已台阶下,我得有点实际的行动来表达自已诚意。
“我们又不和那个小妍打交道,到时候把喜羊羊他们也找过来功劳自然算到了所谓头上,让他在喜欢的女孩儿前有点面子。”我接着给米彩解释道。
“那个叫小妍的女孩儿真的不会和我们再打交道吗?”米彩看着我笑道,有许些憧憬之色。
我自然明白了米彩是什么意思,自已说小妍不会和我们打交道是自已潜意识里认为学生时代的感情不会走到最后。
我并不是瞎扯,像我自已,再像方圆,虽然他和颜妍曾经走进了婚姻的殿堂,甚至有了孩子,但最后还是没有坚守下来。
更何况所谓还在小学,他以后的路还有很长,会遇见更多女孩子。
或许他上了高中就不记得曾经有个女孩送他糖果,他还会如此珍惜视若珍宝,甚至有人在糖在,人亡糖亡的想法。
在某个夜晚想起来,已经叫不出小妍的名字,然后一笑而过。。。。。。
“小妍那个孩子妈妈是一个记者,爸爸是银行领导,后来老家房子又拆迁了,算个暴发户。”米彩还沉浸在所谓和小妍后面会发生点儿什么的世界里。
“知根知底也好。”米彩这动作这么快?把人家祖宗十八代要查一次户口了。
米彩笑出了声,又问到我:“阳,你说所谓以后会带一个什么样的女朋友来见我们两个?”
现在说这些为时过早,以我们三十多岁的年纪肯定图两个字——安稳。
无论所谓找回来什么样的女朋友,我都希望他仔细斟酌,能不能跟人家姑娘把日子过下去,能不能真切的让人家姑娘感受到幸福。
这不叫什么权衡利弊,也不是什么坚定不移的选择某某某,而是对自已和爱人都负责。
至于什么你是我坚定不移的选择,不是我权衡利弊啥的啥的,你说给那个让你抄作业的女孩子听,或许她会被你感动。。。。。。
现在的婚姻或者说关系基本算搭伙过日子,无论什么圈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