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宇不以为然道:“我哪有你这么个便宜师伯?我可没听爷爷说过。”
本来也是啊,若真有这阔亲戚,我小时候也不至于过的那么苦了。
钱忠仁解释道:“你爷爷当年有五名弟子,分别传授山、医、相、卜、命五术。大弟子秦贯通,一身横练的山术九省无敌手。”
“二弟子,呵呵,也就是我…;…;”
“行了行了。”林东打断道:“老钱,你上班时间攀什么亲戚?再啰嗦我举报你了啊。”
钱忠仁与林东的父亲私交甚好,否则他也不敢放肆。
将钱忠仁挤到一边,林东搂着潘宇的脖子说道:“兄弟,大恩不言谢,晚上君豪会所,我安排。”
钱忠仁还不死心,连忙拿出别在兜里的圆珠笔,写了个号码塞给潘宇:“电话,有事给二师伯打电话。”
如果能让小宇在师父面前美言几句,重返师门不是事儿啊!
就从今天的事情来看,师父他老人家还有好多东西没教给我呢!
“别理他,咱说咱的,这君豪会所…;…;”
耳朵吃痛,林东“哎呀呀”的叫着,林琪拎着他的耳朵将他扯到一边。
“潘宇,今天真是太感谢你了,钱我已经给你转过去了,你收一下。”
感受到裤兜里手机的震动,潘宇便把最后一颗龙胆丸递了过去。
“林姐这是你的,吃完晒个五分钟太阳,胸…;…;脖子上的鳞片就会消失。”
林琪脸色一红,接过弹珠大小的龙胆丸便吞了下去。
“钱院长,他们大概还有多久能醒?”潘宇问向钱忠仁。
钱忠仁眉头一皱,暗中腹诽道:人是你救活的,你问我?
“不消一刻钟的工夫即可。”
“行,那我去买瓶水。”
…;…;
医院大厅里播放着提醒市民佩戴口罩的广播,病人与家属们匆匆低头行走。
潘宇一下一下地抛着空空如也的药盒子,心情大好。
两天赚了11万,夜游神说要许自己一场富贵倒也不是玩笑。
“小伙子等一下。”
潘宇停下脚步,来者是个60来岁的老人,穿着丝质短袖,胸前挂着鸡油黄的蜜蜡串,手腕上檀木佛珠的包浆已有年头。
身后还跟着一个衬衫西裤的壮汉,梳着背头,保镖模样。
“什么事?”
老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药盒,问道:“你这物件卖不卖?”
“不卖。”潘宇想也没想,将手递去:“送你得了。”
老人满脸的不敢相信,手忙脚乱地从兜里拿出白手套戴上,小心翼翼地接过药盒,又掏出放大镜一寸一寸地看着。
“洪武年间的兽纹降龙木盒,边沿还掐着金丝,保存如此完好,稀罕玩意儿啊。”老头收起放大镜。
“孩子,你真的送我了?不是开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