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两银子够梨花村一个三口之家三五年的花销了,所以贫苦人家哪里能读书!
沐娇娇感叹完之后还去同济药堂给夏瑾买了调理身体的药,还顺便买了一包银针之后准备往家里赶。
但是她心心念念的大床并没有买,因为家里地方小,放不下呀!
对此,沐娇娇表示相当憋屈。
而夏昭呢,看到沐娇娇花了一大笔银子给他买了书籍。
一直沉默着不说话,只是时不时的看着沐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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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到梨花村沐娇娇破屋子里呢此时本该只有一大一小的房间里还多了一个人。
一个一身黑衣打扮,腰间挂着两把弯月刀的男子恭恭敬敬的跪在夏瑾跟前。
而夏瑾坐在那掉了一角的木板凳上,穿着一身灰褐色束袖长袍,怀里抱着同样穿得普通的瘦猫夏霄,这一幕显得相当违和。
“主子,属下来迟,让主子受苦了,请主子责罚。”
黑衣男子看着他一向矜贵的主子,穿着一身粗布麻衣,脸色亦是苍白无力,又自责又痛惜。
“无双,你来得太晚了!”夏瑾看了看地上跪着的男子无双顿了顿,“下不为例,起来吧!”
这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人,不但是主仆还是同伴。
此次带着两个孩子走也是事发突然,当时无双并没有在他身边。
夏瑾虽然觉得他从留下信号无双寻到此时日颇久,但是事出有因,也未多加怪罪。
“谢主子。”无双也不磨叽,感激的站起身来。
“现在虞都情况如何?”夏瑾询问无双情况。
无双闻言恭敬的将近段时间的大事儿道来:
“主子带着小殿下失踪的当日,太子府便被禁卫军包围了。第二日太子殿下被关进了虞都大理狱中。”
“三日后在金銮殿上,德王一派弹劾太子有谋反之心,在太子府搜出来了龙袍,还搜出了与夏相准备密谋起兵造反的往来书信。”
“太子和徐相一派辩驳自证,表以衷心,但是皇上他,他听信德王一派的谗言,欲将太子贬为庶民,流放西南幽州,而徐相男丁满门抄斩,女子沦为娼妓充军。”
“太子为证清白和保住徐相一脉,自戕于金銮殿,皇上感念旧情,将徐相一族贬为庶人,迁至沧州,永世不得入虞都。”
“消息传开,太子妃悲痛万分,自缢于太子府的梅园,追随太子去了。”
夏瑾听罢坐在凳子上的身子微微颤抖了起来,他双手紧紧握拳,额头青筋暴起,眼角翻红。
“噗!”
由于情绪悲怆,胸口一阵发闷,猛的吐出几口血,整个人显得苍白无力。
“主子!您保重身体!”
无双见状焦急往前扶住夏瑾,满脸担忧,这个消息对于主子来说打击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