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幕跑了很多趟厕所,强行让酒从胃里翻涌出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可也正是这种策略,令叶幕解决了桌上好几瓶啤酒。解酒药的药效撑不了叶幕这种灌酒的行为,所以叶幕身形开始变得恍恍惚惚,只是意识还很清醒。
肖烬严没有说话,一直两腿交叠的倚卧在沙发上,指间夹着根烟,烟雾中,神色复杂。他没有想到叶幕会用这么自虐的方式来喝这些酒,第一次看叶幕痛苦的跑出包厢时以为他逃跑了,没想到是出去吐酒了。这个男人还真肯为my拼命,可惜,太蠢了!
叶幕再次进来时,是扶着墙走进来的,脸颊通红,可是两眼却很明亮,瘦弱的身体摇摇晃晃的来到桌前,望着桌上剩下酒,只觉得胃绞痛的难受。叶幕知道,肖烬严是故意这样折磨自己的,或许在肖烬严眼里,自己越痛苦,他就越痛快。
“怎么?喝不下去了?”肖烬严眯笑着黑洞般的双眼,低沉的声音缓缓吐出。
叶幕扶着桌子,低声道:“我还。。。。。还能喝。。。。能让我缓。。。。缓两分钟吗?”
肖烬严阴笑,起身从沙发上站起,线条刚毅的五官隐藏着危险的气息,几步走到叶幕身旁,吸了口烟,诡笑着将烟雾喷洒在叶幕的脸上,叶幕被烟刺的皱眉,但没有躲避。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激怒这个男人。叶幕虽站不稳,但是大脑却很清醒。
“喝不下去的话可以求我。”肖烬严将唇贴在叶幕耳边,低声轻缓的开口道,“就像以前那样。。。。。”
“我只希。。。。希望肖总在我喝。。。喝。。。。喝完这些酒后能。。。。。守信,放弃对这件事的追究。”叶幕艰难的说完,伸手又拿起了一瓶啤酒,只是刚喝一半便痛苦的放下酒瓶,痛苦的差点吐出来。
也许是酒精麻痹了叶幕身体感知,在叶幕刚从一阵痛苦中缓过劲儿时,发现肖烬严已经站在自己身后搂住自己的腰,手伸向前,隔着西服裤,摩擦着自己的大腿内侧,鼻子一如既往的在自己颈部吮吸着,只是肖烬严脸上陶醉般的神情叶幕并没有看见。
叶幕惊的一闪身从肖烬严的双臂中逃了出来,满脸酒红的望着肖烬严,焦慌道:“我只是答应你喝掉这些酒而已。”
肖烬严冷笑,“你真以为自己能喝得下那么多,还是你觉得你醉死在这里我会一时心软放过my?”
叶幕沉着眉,恍惚的后退几步,白净的脸上红晕迷离,他真想过用命拼酒,他活的那么失败,还有什么不能拼的。
“看。。。看在我喝那么多的份上。。。。求。。。”叶幕绷紧身体,艰难的启齿,“求。。。求肖总大人有大量。。。。”
“我看不见诚意。”肖烬严打断叶幕,笑的很是蛊惑,扯了扯领带,健硕的身躯又重新坐在了沙发上,鼻尖还残留着叶幕脖间清新诱人的味道 ,这令肖烬严有些按耐不住,这个男人的身体的确具有一股魔力,犹如一股漩涡,在不知不觉中将其拉入深渊。而自己,竟也沉醉其中。
叶幕咬着唇,原本的清高自尊再次慢慢消逝,缓缓弯下了身体,他曾暗暗发誓过不再向肖烬严下跪,可是。。。。自己早就卑贱的尊严根本装不了任何清高。或许他已经不再畏惧肖烬严,可是面对肖烬严这样的洪水猛兽,叶幕的力量依旧如同螳臂当车。他可以不在乎自己,但也绝对不能放弃my。
“我有让你下跪吗?”肖烬严慢条斯理的开口道,手指悠然的叩击着沙发。
叶幕重新站直身体,有些窘迫,说来也是,自己又不是什么高端人士,加上肖烬严本身就看不起自己,就算给肖烬严磕头也值不了什么价。
“我记得你骂过我算什么东西。”肖烬严眯着眼,视线逐渐阴冷起来。
叶幕惊出一头汗,这个恶魔果然要翻旧账了。
见叶幕脸色一阵青白,肖烬严嘴角轻扬,“这样吧,你说五千声‘叶泉不是东西’,剩下的酒就可以给你免了。”
“好。”叶幕连忙同意,这个条件比让他喝酒要容易多了,反正他连下跪都不在乎还在意骂自己?更何况,他是叶幕。
肖烬严鄙夷的冷笑一声,这个男人果然什么尊严都不要了。。。。
“叶泉不是东西、叶泉不是东西、叶泉不是东西。。。。。。。。”叶幕快速的骂了起来,口干舌燥依旧继续着,心里则想着着,只要将这些骂完,my又可以雄风依旧了,晨哥也会对自己刮目相看,说不定自己还可以正式升职为副总。
肖烬严喝着酒,似笑非笑的望着叶幕,在对方绝望中撒些希望,在希望逐萌芽时,再将对方打击到更深的绝望中,这向来是肖烬严的乐趣。这世上,总有人自不量力的认为自己可以一夫当关。
肖烬严不会放过my,更不会放过叶晨俊,这场my泄密风波本身就是他一手策划而成,用钱砸出人的恶劣本性,让my高层泄密,目的在于打击my,等到叶晨俊成功死在德国,他会一步步的搞垮my,最后直到收购。既然叶晨俊不识相,他就只好用他最熟练的黑。道本事来得到那条黄金通道。
到时候他倒要看看,眼前这个不自量力的男人还有什么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