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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危没想到竟看见活色生香的画面,纱帐内弥漫着一股馨香。而她身穿海棠色抹胸,后背光洁。
海棠色的抹胸比白日所见那款布料更少,露出一痕雪脯。同色的罗裙轻薄,绵绸的布料只到臀部。
臀部下的全是层层叠叠的轻纱,裙摆如盛放的花朵铺洒在床榻,线条流畅的美腿若隐若现。
谢危本是跑来质问她,陡然目睹这香艳的场面,连该说什么话都忘记了。
他一手将灯放在床头柜子上,讪讪地将另一手拿着的一簇月季花递给她。
他犹豫着是立即扭头离开,还是等她揍完他再走。可他寒潭似的眼睛贪看这美景,半步都不舍得移开。
姜雪蕙冒火了,这人居然不经她同意,夜探她的闺房。她喝了酒,怒火上涨,理智全无。
她直接将人拉上床,几针扎下去,将他的双手绑在床架上。
拔步床架比书房的软榻高,他的手高高吊起,头和肩膀靠在床架的软垫上,后背和腰部悬空,下身又躺在床上。
姜雪蕙似笑非笑:“谁准你如此无礼?”
谢危求生欲不高,弱弱地说:“往常你都穿的很严实。我…”
姜雪蕙以为他会道歉,谁知他下一句居然说:“请不要因为我是朵娇花而怜惜我。”
这句话是姜雪蕙写在《高门怨》里一对情侣间的玩笑话,竟被谢危拿来活学活用了。
姜雪蕙气了,她见他穿着薄衫进来,想来还打着占点便宜的心思。这让她更是羞恼,打定主意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她眼带秋水,舒展着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和雪臂,嘴角含笑地向谢危俯身,幽幽地甜香向他袭来。
谢危望着她的娇躯莹润丰盈,绣着云纹的海棠色抹胸贴着雪白的胸脯,心头颤动不已。
他哑着声音道:“我愿做娘子的裙下之臣。”
姜雪蕙的皓腕洁白如玉,十指纤纤沿着他敞开的衣襟滑进去,一手轻抚他的胸膛,沿着胸线在胸肌和腹肌处流连。
另一手抚摸他的后背和腰侧。令人战栗的触感立即将他的身体撩拨到极致,让他难以抗拒,激动万分。
姜雪蕙轻解他的薄衫,一举一动柔美和畅。他心里充满期待,话都不敢多说,只不错眼地盯着她。
她捻起一支含苞待放的月季,从他的腹部一路轻轻划至他的下巴,他配合地抬起下巴。
姜雪蕙娇笑道:“我该如何惩罚你才好?”
谢危声音微颤:“娘子,用什么惩罚都可以,就是不要停。”
话音刚落,她的手扬起花枝,花朵打在他的胸膛,花朵迸裂,花瓣四散洒落在他的身躯。
姜雪蕙听见床外有轻微响动,转身一看,竟是姜雪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