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玉书:“……”
你不是刚才还说要保护他的吗!
仲星燃低头看了看杯子里的酒,冷笑了一声,“这一杯下去,你还能清醒着回去吗?”
闻纪年张了张嘴,又找不到什么辩解的借口。
这都被抓现场了,还能有什么借口?
仲星燃的目光落在坐的离他很近的谭玉书身上,冷冰冰地将他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
然后,他忽然一抬手,仰头把整杯酒灌了下去。
接着掐住闻纪年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当着谭玉书的面,俯下身堵住闻纪年的嘴,将那口酒渡了过去。
谭玉书看呆了,明白了仲星燃误会了什么。隔壁卡的富二代也看呆了,伸长了脖子往这里瞅。
闻纪年猛地挣扎了一下,却被仲星燃预判到了,果断用一只手握住他两个手腕,将他制得动弹不得。
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溜下来,淌过闻纪年的喉结,落在锁骨上积出一个小坑。
仲星燃顺势而下,松口他的唇瓣,沿着下巴舔吻下去,不轻不重地在他的喉结处咬了一口。
闻纪年发出一声低哼,身体随之颤抖起来。
仲星燃冷冷地扫了眼谭玉书,粗鲁地将闻纪年从沙发上拽起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们走后,周围的人都在窃窃私语。
显然刚才不少人看到了那一幕。
胡辛这才抬起他的鸵鸟头,迷茫地看着四周问:“他们走了吗?好可怕啊啊啊,我第一次见仲星燃发火!”
谭玉书不禁笑了一下,若有所思地说:“我倒是觉得,他们挺般配的。”
“啊?”胡辛没反应过来。
“刚才你不是问,闻纪年是什么类型的。”谭玉书意味深长地说,“他这种类型的,就该配仲星燃那么强势的。”
他指了指那三个搭讪失败的,不屑道:“你觉得他们能驾驭得住闻纪年吗?”
胡辛似乎明白了,“确实不能,你别说,纪年还挺吃他这套的。”
闻纪年被带到了一家五星酒店,他疑惑为什么仲星燃提前开好了房,不过对方实在太气势汹汹,他没敢问出口。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闻纪年被折腾得很惨,虽然并不疼,也没受伤,但真的可以说是很惨。
临近天亮,他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来了,眼睛也哭肿了,连鼻尖都是红的。整个人累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从手指尖到大腿根,都印满了吻痕。身上青一块红一块,
发丝凌乱地遮住眼睛。
仲星燃最后在身后逼问他,“错了没,还去不去酒吧了?”
闻纪年带着哭腔第十几次回答:“……错了……不去了……啊……”
仲星燃吮了一口他的泪珠,有点控住不住自己。
“哭什么哭,又没弄疼你,真娇气。”他的嘲笑中带着一丝宠溺。
更大颗的泪珠从美丽的眼睛里涌出来,尽数被他吞进了喉咙里。
闻纪年不停地发抖,缩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仲星燃哼道:“比刚才乖多了,居然还咬老子,都把老子咬出血了。”
他反手摸了下自己的肩膀,那一口咬得挺深,痛得他“嘶”了一声。手臂的伤口也裂开了,渗出一点血丝。
他放下手,重新将人扣紧了,在他耳边低声道:“下次要是再让我发现你去酒吧,去一次干你十次。”
闻纪年哆嗦了一下,彻底安静了。
仲星燃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抱着他心满意足地睡去。
他睡了大概两个小时,起床给木绪儒打电话请假的时候,发现闻纪年发烧了。
“该死。”仲星燃骂了一句,昨天那么小心,他还是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