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灯光很暗,我把脸别向窗外,心里对前妻是有气的,甚至还有一点恨,儿子之所以变成这样,全是拜她所赐,当初之所以放弃争夺抚养权,一方面我确实是没钱,一方面也是出于对她的信任,觉得她身为孩子妈妈,至少也会把最好的留给儿子。
结果我今天才发现,她完全就是放养式的在带儿子,之前儿子摔断手就算了,现在光速跟白鹤在一起,还大半夜的把孩子留给一个并不熟悉的男人,她心怎么就这么大呢?还让儿子管别人叫爸爸,真就一点都不考虑我的感受呗?
前妻估计看出我不开心,就搂住我脖子,说你怎么一点没变,醋劲子还是这么大?你又不肯跟我复婚,我带着孩子孤儿寡母,总得有依靠对不对?
我心里很烦躁,说你要是嫌麻烦,就把儿子还给我,这样你就可以随便潇洒了,反正你还年轻,没必要在我这棵树上吊死。
前妻估计有点生气,双手将我的脸固定,说你怎么就这么绝情,我虽然做错了,但我还是爱你的,你真的就不能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么?
我被她坐得有点热,前妻故意把脸俯下来,还往我嘴上吹气,我说你刚才提的是什么条件,说吧,只要能把儿子还给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前妻有点计划得逞的样子,嘴角挂着淡淡的笑,说我的条件很简单,你只需要这样……
她轻轻往前移了一下。
我躺在副驾上,双手枕住后脑,无动于衷,说你把我当什么了,免费的工具人,想使唤就使唤?
前妻小小声说:“我已经跟你说了,你要是想拿回抚养权,以后都得听话,只要我想,你就不能拒绝,随时随地,任何时间,任何场合,懂不懂?”
我沉着脸,说你骗我一次两次,还想骗第三次?你有过前科的,让我怎么信你?
前妻抚了抚我额头,说好啦好啦,小阳毕竟是你亲儿子,我怎么舍得让他没有爸爸呢?其他人都是你的替代品,在小阳心里你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正常人都喜欢听好话,我也不例外,见前妻说得真诚,心情总算舒坦了一些,说要我信你也行,但是过一段时间我会找法院申请诉讼,以正当的渠道拿回抚养权,到时候你要乖乖配合,不能反抗。另外,以后你每个星期都要分两天时间,带儿子来见我,还有不能再让他喊别的男人做爸爸,顶多是叔叔。
前妻呵了一声,说那我跟白鹤正在交往,如果咱们经常见面,你让他怎么办?
我不禁想起白鹤刚才那个挑衅的样子,怒从心起,猛地翻过身,钳住前妻的腿弯,说怎么办,既然他这么嚣张,各种给我脸色看,那劳资就得给他头上撒点草料。
前妻表情有点不自然,说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变泰吧?
我说你谈了新对象,还要跟我这样,不是更变泰?前妻微哼一声,搂住我脖子,估计想翻过身来让自己变成主动,我哪里会让她如愿,裙摆很短,稍微一捋就上去了,露出了那霜似的小肚皮,弹弹俏俏的,经窗口的月光一照,仿佛铺上了一层荧光,无赘肉无瑕疵,两边弧线紧绷,像极了葫芦的窄边,刀削一样,透着惊人的美。
我捉住前妻的脚踝,她微微一笑,踢掉高跟鞋,将一只白足踩住我胸口,Q弹得堪比果冻的五趾轻轻在衣服上拧着揉着,我居高临下,以俯视之态,紧紧盯着她眼睛,一个字都不说,兄弟就这么从胖次的侧边直撞到底,车内的光线真的很暗,但六年的相处,早让我对前妻知道得清清楚楚,尽管我们离婚了,但默契还在,以前我没破产的时候,家里全是健身器械,还有专门的游泳池,我甚至还给她请了几个女私教,帮她进行塑形训练。
前妻很懂得保养自己,同时又丽质天生,哪怕经历过我千百次重度侵略,仍旧箍如最初,我抵住她的心子,默默把车窗放下来,冷风倒灌进来的同时,车内的光线也亮堂了许多,前妻喊了声冷,伸手就去关车窗,结果手刚抬到一半,就又无力掉了下来,我将她两只足儿紧紧捉住放在胸口,用力把她压成绵绵的一团,以虎步之姿,膝盖刚好顶住座位的边沿,开始实行暴躁至极的狠耸。
前妻的表情变得很迷茫,轻轻抚着我的脸,说果然是你最懂我,老公,求求你别走,以前你给了我一切,从今往后,让我还给你一切,只要你别丢下我就行……
我的心开始阵阵抽痛,思绪乱成一片,我真的很想对她说,你要是不出轨该多好,我会把所有都给你,爱情、财产、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的,可是你不满意,你想寻求更加优越的环境与生活,最终导致了我们感情破裂,连原本最自然的欢愉,都成了见不得光的偷、情。
前妻还想说话,但我索性覆住她的嘴,改钳为抵,直上直下,耸曳如飞,十二月中旬的天气已经很冷,车内明明没有放暖气,但却能把人热得出汗。
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我不管了,前妻可能是故意气我的吧?找的新对象全是跟我有仇的,而且还都是帅哥成功人士,这是看不起我,还是在宣示她的眼光有多好?
吗个比的。
我捏着前妻的下巴,真的,分别几个月,我还挺想她,当然这种想只是身体上的,我心中对她还是感到厌恶,甚至觉得她脏,好好当我的宝不肯,非要去外面当别人的草,离婚了又巴巴找我复婚,女人啊,为什么非要这么作,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后悔药吃啊?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我松弛下来,倚在车窗上抽烟,前妻从后面搂住我,将纤细嫰白的右手放在我面前,说老公,你看这是什么?
说实话我有点累,但还是斜着眼瞥了一下,结果不看还好,一看我整个人都惊呆了。
昏黄的路灯下,前妻尖翘翘的两根手指,夹着一只紫色的U盘。
我一把将U盘抢了过来,仔细看着,发现被胶水黏得严严密密,正是我所需要的那些证据录音!
“你不是说那些U盘全被周庭抢回去了么?”我转过身,愤怒的望着前妻,质问说你居然骗我?
前妻往后退了退,然后伸脚轻轻踹在我胸口,说你这么凶干嘛,之前那些U盘的确被周庭抢回去了,但这是我从白鹤家里拿的,我没有骗你。
“白鹤的?”我捉住她的白足,放在掌心上轻轻抚着,说你没有骗我,这些U盘真是从白鹤那里拿的?
前妻轻轻点头,估计也有点累了,不想说话,坐起来准备整理头发,但我顺势重新钳住她腿弯,推成了M型,然后去看她的表情,说白鹤家里还有多少这种东西,你能不能帮我全部拿出来?这些东西对我很重要,真的很重要。
前妻蹙起了柳眉,说我腿好酸呢,你松开我,让我先歇一……话还没说完,我已经愤然前耸,前妻尖叫一声,乖乖的像八爪鱼似地缠住了我,我附在她耳边说:“佳佳,夫妻六年,我对你好不好?”
前妻慵懒地枕着我肩膀,无力点头,说当然好,最好就是你了,要不我为什么一直找你复婚。
我忍着心里的痛,说复婚就暂时别了,不过以后你需要我,我随时都可以出现在你身边,当然前提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明白我意思吗?
前妻继续点头,说你这是答应我条件了?只要你以后乖乖听话,我会把小阳的抚养权还给你的,你信我。
我捧着她的绵圆,说既然我答应了你的要求,那你也要听我的话,把U盘给我拿出来。
前妻摇了摇头,说没有了,我只在白鹤家里看到这一只,剩下的可能都在周庭手里。
我皱起眉头,心里的狐疑更重了,手上的这只U盘,确实是周庭手上的那些,但为什么会跑到白鹤那里去了呢?这两个人貌似也没什么交集啊,难道是周庭弄丢了,然后白鹤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