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瓷碗的碎片扎进没有穿鞋的脚板里,鲜血迅速渗了出来,染红了雪白的袜子,看起来如同开了一朵红色的妖艳的花。 菡萏心疼地想要去扶她,却被她倔强地拂开。 她就这样,仿若不知道疼痛一般,跑到了萧觉的书房,来不及敲门就闯了进去。 没有敲门就进来,萧觉皱眉有些不满,却在看到来人是湄九的时候,面上的不满消失不见。 但是下一刻他就看到湄九没有穿鞋,而且袜子上染了鲜血,他眸光一紧,站起身来大步走来,将湄九打横抱了起来。 湄九搂住萧觉的脖子,靠在萧觉的胸口上。 “为什么要让御医给我开打胎药?” 湄九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子执拗的味道。 萧觉的脚步一顿,许久他开口道:“你都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