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泽觉得生分,他看着窗外的地形,“他是今天第一次来吗?还是你以前也发现过?”
这人,应该是意廷的人,所以才会对盛知许的情况了如指掌。
“今天下午。”盛知许如实回答。
意泽拉起盛知许的手腕往门口走,“跟我走。”
“等等!”盛知许随手拿起桌上的笔记本和钥匙,“我要锁门,我还要拿笔记本我的工作还没做完。”
意泽开车到了医院,盛知许打开车门准备下车。
意泽突然反锁车门,他平静又冷漠的眼神落在盛知许身上,“把手给我。”
“我的手没事,奶奶不会发现。”盛知许一动不动,目视前方。
律师的心思果然缜密啊!
意泽不耐烦地扯了扯他的领带,“三。”
盛知许瞬间伸出了手。
意泽给她套上原来的婚戒,那枚戒指在黄昏最后十分的光线下发着璀璨耀眼的光。
“契约婚姻第一条,婚戒必须随身佩戴。这次就不算你违约了。”
盛知许扯起嘴角冷哼一声,“既然你不想戴,我们就把这条协议取消,你也不戴,我也不戴——”
意泽捏住盛知许的嘴,他眸光深邃又带着某种危险的气息,“盛知许,先入为主是大忌。谁告诉你我不想戴婚戒的?”
自从他戴上婚戒那天起,就没有摘下来过。
这是法律赋予的意义,直到他和盛知许婚姻关系结束,他才会取下来。
但他们的婚姻关系不会结束。
盛知许瞪大眼睛一本正经地问道,“你这么做,不怕柳烟生气吗?”
柳烟应该被气死了吧!插到他们两中间挑拨离间,没想到意泽竟然追了出来。
不对,意泽怎么抛下柳烟追她了?
意泽微微一怔。
对啊,他为什么更在乎盛知许的想法?明明他现在更应该弥补柳烟。
他很快淡漠地回应一句,“盛知许,你作为我的妻子,还是不要替你的对手设身处地地考虑问题了。”
盛知许正要下车,偏头看到她的笔记本,她拽着意泽的胳膊,“你帮我一个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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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不是找意泽帮忙,她这是给意泽添麻烦,完全OK!
意泽冷傲的看着盛知许,他嘴角扬起玩味的笑容,“今天下午两点零七分,你告诉我你没有任何困难需要求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