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道:“不可以吗?”
他笑说:“当然可以,我很荣幸!”他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离去了。
我觉得我有必要去看看林致和的状态,等着我折回去,这货已经跟行动局的那些人正在吃吃喝喝呢?
看不出来有多受伤啊?
看来是我想多了,那爆裂的青筋,鼓红的血管,充火的眼睛都是浮云啊?
他可能不是吃醋,可能是在法国呆久了,来到了中餐厅,有点激动吧!
白白费心了,我正要转身走,陆智霖从包间出来,一把揽住我的肩膀笑嘻嘻地说:“楚医生,大家都这么熟了,好不容易遇见了,一起吃个饭呗。”
我拒绝说:“我吃过了。”
“吃过了,就再吃过一次啊?你看看我们桌上就一个女人,准确的说是半个女人,你就当过来给我们添加点乐趣吧!”
既然如此,姑娘就勉为其难地留下吧!
他很自然地把我按在林致和的身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有点尴尬了。
不过,我有什么好尴尬的啊?我们分手得很彻底,所有的人都知道啊?
我故作轻松地问道:“你们怎么会来这里吃饭啊?”
他们都说:“第一次在法国呆这么久,想念国内的口味,就来这里了。”
除了吴名士不在,人都在这里啊?
高一天问我道:“楚医生,你交男朋友了啊?”
孙耀威问:“怎么认识的啊?”
有人补充道:“认识多长时间了啊?”
我只想说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啊?我就不告诉你们,林致和就一边吃东西,一句话也不说,气氛不是很好啊?
我说:“你们对我的新男朋友很是感兴趣啊?”
他们就跟训练好了的一样,点头说:“是啊!很感兴趣。”
我就说:“上次回国,不是刚好遇见了风雪天气吗?我以为飞机要坠机了,然后就认识了,我感觉他很有安全感,然后我们就在明斯克玩了几天……。”
“哦,玩了几天?”他们在起哄啊?
陆智霖很惋惜地说:“额,在我们家阿飞被你爸爸绑架的期间,你跟别的男人在明斯克玩了几天?”
好像是这么回事儿啊?
但是实质上,徐朗的父亲去世了,他生病了,情绪很差,身体状况也很差,其实我们哪里也没有去?
不过的确是在一起呆了好几天?
“那个事儿啊,我也觉得我爸爸做得不对,但是,他这不也没事吗?”
我故意看了林致和一眼,他很淡定啊?
我伸手夹菜,突然我感觉手上一凉,低头一看,我的手上多了一直手铐,不是吧?
什么个情况?
另一端铐在林致和的手上,我动了动问道:“你干嘛呢?”
他们就一直都在笑,起哄地“哇”了一声,我挣扎说:“林致和,你发什么疯,你给我打开……。”
他完全就是无视我的,不管我是喊还是叫的,他都能够吃喝自如啊?
“喂,你们有没有人管他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