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心没想到白杨还能够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为了个女人,真的可以连命都不要了吗?
何况,他明明知道平阳对他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而且就看最后平阳的作为,也就知道,人家那可能就是觉得自己要死了,成全一下他,然后又觉得不甘心,所以……。
当然这也是我的猜测而已,也许他奋不顾身地为他挡子弹的事情感动了人家也不一定呢?
葬他们的时候,我好奇地问道:“不是说白杨给平阳挡子弹了吗?为什么中弹的是平阳而不是白杨呢?”
林致和没好气地说:“挡得了前,挡不了后呗,她身上的那颗子弹是警察打的,不是我们打的。可恨,当时就应该打白杨一枪,那样就可以把他给拽走,那不会是现在这个结果。这个笨蛋,老子早就提醒他了,他要是死性不改,迟早会死在女人手里的。”
老齐头的死,站在人道主义上说,他所带来的伤感远远不如白杨的死,毕竟他活了大半辈子,但是白杨还是壮年啊!
虽然他是个罪犯,也可能做过不少坏事儿,但是,对我还可以的,楚医生楚医生地叫着,我感觉还不错的。
过了两日,我去医院,在办公室的窗户放了一盆红色的花,渴望能够早一点见到陆智霖,虽然信息还不是很全,但是我想他们自己会去查的。
但是当天陆智霖并没有出现,等着我太心焦了,于是我就想,他会在对面的哪个位置然后能够很明白地看到我办公室的窗口呢?
我有点想要去找他的冲动,毕竟我好不容易知道他们的一点信息,但是偏偏他非要让我单线联系,他可以找到我,但是我却找不到他。
白天林致和去了苏菱家里,估计是为了商量这次交易的事情,L国的人已经将可卡因交给了苏龙,完成了交易的第一步,紧随着就是关键的一部了,这次交易的接收方是Z国人,那陆智霖抓他们合情合理啊?
晚上林致和来接我下班,我说我想留下来值班,他说:“晚上不会有什么病人过来的?”
“你怎么知道?”
他解释说:“这里虽然是个三岔口,看似繁华地段,但是毕竟是私人医院,人家如果有大病急诊自然会去附近的公立医院的,你这里,也就接待一些比较特殊的客人,例如不想要保险报销,然后难以启齿的隐私疾病等等……。”
我这才算是明白了,他买下这个医院,那就是为了制毒啊?我还天真的以为他是想要给我找点事情做?
他看见我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又说道:“再说,医院这么多的医生,为什么非要你值班呢?”
“医院生意不好,你养着这么多的人?你钱多到要去烧是不是?”
林致和想了想回答说:“我给你打个浅显的例子哦,一个工资将近一万的业务员,也许会买十万一块地手表带着,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啊?”
“因为他要告诉他的客户,我公司很挣钱,所以我才能买得起这么昂贵的表,请相信我们公司的实力……如此一来,他签单的几率就会大大增加,而他的体层也刷刷地往上升,你明白了吗?”
我似懂非懂,说:“不明白,也不想明白。”鬼知道你打算用这个医院的外壳在里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该死的陆智霖,如此紧急的时刻,竟然没有出现,早上就把花给放出去,整整一天啊。
晚上跟林致和出去吃了个饭,去的这个地方,十分熟悉,就是当天勾搭勤叔的酒吧,按着规矩,现在这些产业都是林致和在管理了。
勤叔的主营业务就是利用女人挣钱,可是谁知道这些女人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啊?还有很多我们国家的女人。
我这地位还挺高的,也是,老板娘嘛,一群人见了毕恭毕敬,别说,这黑老大的女人还挺威风的,他们待我的态度让我觉得自己是个皇后娘娘,他们叫我“嫂子”。
说实话,我不是很喜欢这个外号,但是他们也实在不知道叫我什么好?总不能叫“楚医生”吧,我担心他们的中文水平,会跟可莉娜一样叫成“丑一生。”
酒吧的气氛还挺不错的,喧闹的音乐可以让人暂时地去忘记痛苦,我一般到酒吧都是吃东西,不怎么喝酒也不会去跳舞,更加不会去勾搭帅哥。
我们坐一伙儿,突然听见了动静,那边好像有人在打架,有人过来禀告说:“和哥,有几个L国的大汉,看上了我们这里一个姑娘,非要把人给带走,按着规矩,我们这里的姑娘是不去别的地方提供服务的。解释不听给打起来了。”
“什么意思,就是闹场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