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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玉婷骄傲的很,周方圆初赛写的《我的伞》,夜里好多次她都看哭了。
可以说,没人见过幼年时候的周方圆过得有多惨。
只有她。
所以看到这篇文,她特别能感受能感受到阿圆的情绪。
同时,阿圆的文笔也然让她想起和奶奶相依为命日子。
爹早死,娘跑了,跟着奶奶捡垃圾,拾破烂。没钱看病还把自己送进去两年,想想过去那些心酸,胡玉婷好几次哭的枕头都湿了。
如果没有阿圆,她绝不是现在这样。
胡玉婷给阿圆说家里一切都好,她做到六月底。然后她准备开自己店了。
徐万里集训很忙,前段时间抽空打了一通电话回来。
周方圆没和婷姐说她找到爷爷奶奶了,她想着等到有空她要回东山市一趟,在亲自告诉她。
相互叮嘱对方要好好照顾自己,便挂了电话。
周方圆睡不着,她开始看书,学习。
日子,像是恢复了平常那样紧凑忙碌学习中,段华章说她可以适当放松一下。
郑雁鸿也打来电话,有些别扭的问候她最近怎么样。
问她参加完新树作文大赛之后,有写其他文章吗,还说自己能帮她看看。
周方圆说没有,短期她没有想写东西欲。望。
郑雁鸿说,如果写作上有什么障碍,可以给她打电话。
虽然生疏,但是郑雁鸿的电话却是隔三差五的打来。
一直进入五月,周方圆在家里认真的把《一眼天堂》《忍的背后》看了又看。
拉开窗帘,外面阳光梦寐,小区里各种颜色的鲜花开了,周方圆看着看着笑了。
带上一束鲜花,天气晴朗的日子,周方圆去了庄于蓝的墓地。
她还是头一次带着花来,她只觉得春天和鲜花很合适,墓园到处都是常青松柏,庄严肃穆又枯燥乏味。
和每次一样,坐在墓碑一侧,像是两个人并靠,一个负责聆听,一个负责倾诉。
周方圆说了去猫耳岛事,“你没见过他们,都是非常善良的老头老太太。不过我也没见过我亲生父亲,只听他们说是个很不一般的人,大概是个爱笑的人。
我原先以为他可能不知道我的存在,去了西南市猫耳岛,我觉得不对,他应该在行刑前知道了,虽然是我的推断。
老头老太太怕是到现在也没觉得当初的事有什么猫腻,他们都是有文化且正派的人,表达不满和愤怒的方式,就是与世隔绝和自我放弃。但是在我看来只是自欺欺人罢了,他们谁都没放下。
我不是那样的,我知道这里面有事情,虽然时间过去那么久,我可能也找不到什么蛛丝马迹。但是,我了解我自己,也就懂的苗银玲。
我和她真的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