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坐在那张破旧的木椅上,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指尖几乎要嵌进掌心的肉里。他听着刘成的话,仿佛每一个字都如冰冷的箭矢,穿透他的心脏。
他知道,这是他能从这场风暴中逃脱的唯一机会,即使这代价是失去自由,甚至是尊严。但在这个生死关头,他只能默默接受。
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不安和恐惧都吸入腹中,然后缓缓吐出。他抬起头,看向刘成,那双曾经充满活力的眼睛此刻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他点了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我可以接受。”这四个字虽然简短,却仿佛承载了他所有的无奈和妥协。
他的眼神异常坚定,仿佛是在告诉刘成,即使面临再大的困难,他也不会轻易放弃。
然而,他的内心却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五味杂陈。他知道,一旦接受了这个条件,他的生活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过,”他话锋一转,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希望刘伯父不要在中间做什么手脚。要是我到时候在农场受到什么威胁,我可能会选择鱼死网破。”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敲打在刘成的心头。
刘成本来已经放松的心神,在听到“不过”这两个字时,又猛地提了起来。他没想到傻柱会如此直接地戳破他的心思,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只能尴尬地笑了笑,试图缓解气氛。
他看着傻柱,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如果警察问你,你就说你去车间找人唠嗑。至于机器的事情,你就说不懂不小心碰的,出了事怕担责任,所以没敢承认。”
傻柱坐在那张陈旧的木桌旁,眉头紧锁,仔细听着刘成的话。他微微低垂的眼帘下,眼神在快速转动,似乎在权衡利弊。
终于,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意识到,只要不承认自已故意为之,那么就不会被定性为故意杀人,也就避免了死刑的威胁。
他站起身,抽走刘成手里的纸笔,开始快速书写。不一会儿,他停下了笔,拿起那张离婚协议书,递到刘成面前,同时目光坚定地说道:“希望刘伯父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刘成接过协议书,快速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然后抬起头,看着傻柱,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并不在意傻柱话中的暗示,直接回答道:“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说完,他转身就走,步伐匆忙,显然是急着去处理闺女的离婚事宜。
随着时间的推移,离婚事件很快就办妥了,由于傻柱始终不承认是被刘玉华威胁,只坚持说自已是因为喜欢刘玉华才与她结婚。
而警方又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刘玉华很快就被释放了。当刘玉华走出警局的大门时,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复杂的表情,既有对自由的渴望,也有对傻柱的不舍。
在审讯室内,秦淮茹坐在木桌子前对着两个警察,她的脸色苍白,但眼中却透出一股坚定的光芒。
灯光下的她,显得格外瘦弱,然而她坐姿笔直,毫无畏惧。当警察提到贾东旭的死亡与她和傻柱有关时,秦淮茹的瞳孔微微收缩,但她的脸上迅速恢复了平静。
“你说贾东旭是被我和傻柱直接杀死的?”秦淮茹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异常清晰,“这简直是荒谬。我和傻柱只是……只是……”
她的声音突然哽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强忍着没有让泪水流下来。
警察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秦淮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跟东旭那么相爱,我怎么会。。。。。。没想到。。。。。。”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听不见了。但她的表情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仿佛真的在为知道这个真相而痛苦。
警察看着她,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复杂。他们似乎被秦淮茹的真诚所打动,但职责所在,他们还是必须继续审问。
然而,在秦淮茹坚决否认杀人事实,他们也无法再找到更多的证据。最终,警察无奈地摇了摇头,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而另一边,傻柱的情况则截然不同。他被锁在另一间审讯室内,面对着同样的警察和同样的问题。
但与秦淮茹不同的是,他的脸上写满了不屑和傲慢。他大声地否认自已的罪行,甚至嘲笑警察的无能。
警察们对他的态度十分不满,他们开始使用各种手段来拷问他。然而,无论他们怎么问,怎么逼,傻柱都一口咬定自已是无辜的。他坚称自已是无意的,并不是故意要杀他。
然而,证据有缺失,甚至张小花也站出来要求严惩傻柱。在这种情况下,警察们也无法直接定傻柱故意杀人罪。
最终,他们只能以过失杀人罪将傻柱定罪,并判他发配到黑省农场去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