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周惠不远处,无声的照顾着。
胖子骂骂咧咧的时不时叹口气,而苏野则是心头火热的等待着某些契机。
如果跟他设想的一样,苟白衣不吐口可能会是转机。
周惠毕竟刚生产完,身体虚弱不说,体力有限。
护士们都知道了她的遭遇,也是同情万分。
安抚闹腾的家属的同时,还抽空给她搬了张椅子放在了观察室外面。
有心想要安慰两句,让她回病房好好休息休息,别在落下月子病。
但是,刚要开口,又觉得这些话说了也是白搭。
这种时候,估计谁来劝也不好使。
而且偷孩子的犯人就是产科主任和护士,她们产科哪还有脸去劝慰受害者。
几人就这样僵持着,走廊上人来人往,周惠却如同一座逐渐凝固的雕塑。
苏野抬腕看看时间,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到了下午6点多。
这么长的时间,苟白衣如果有心想要坦白自己的罪行,换取从轻减轻的结果,估计差不多也该吐口了。
苏野掏出手机,给江队打过去电话。
“嘟嘟——!”
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江队接了起来。
苏野率先问道:“江队,拐卖案审讯有进展了吗?”
闻言,江队就是重重的叹气,愁的要命。
他说道:“这个苟白衣也不知道是哪儿根筋打错了,中了什么邪。”
“让她交代罪行,坦白从宽的道理大家都懂。”
“这女人就跟吃了秤砣一样铁了心。”
“我问了一堆,她一个字都不肯说。”
“到最后给我来了一句,她反正逃不过一个死字,凭什么交代?她要是交代了,岂不是白死了……”
“卧槽,我特么的真想上去抽烂她的嘴。”
江队说的狠,但是他可不敢真动手,只能憋着一肚子的火气。
他无奈的说道:“根据苟白衣收买的护士交代。”
“作案时间最早可以追溯到三年前。”
“这三年以来,苟白衣已经陆陆续续偷走了十几个孩子。”
“每次有合适的人来找她接生,她伪造各种疾病让产妇以为孩子夭折,而后把孩子偷偷拐走。”
“孩子刚出生就被偷走,亲生父母都以为他们已经不在世了,更别提去找了。”
“苟白衣如果真的一直咬紧牙关,这找起来也很难,会是个漫长的过程。”
江队默默盘算着,得把所有受害者家属都叫来进行调查取证,多搜集证据把苟白衣钉死。
这女人不杀天理难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