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刺史,这些事情你应该想一想了。”
李慎说完拿起茶杯开始喝起茶来。
好一会李袭誉才抬起头,脸上有着深深的内疚,他细细品味李慎跟他说的这些话。
确实他亏欠妻儿太多,以前他没有想过这些,认为自己不爱钱财,粗茶淡饭即可。
所以也忽略了家中妻儿的感受,如今李慎这一提点,他才反应过来,
自己的儿子一首在老家,不愿来看望自己,对自己的作为也一首颇有意见。
只是自己是爹,他是儿子,所以他从来都不在意。
而家中的发妻虽无怨言,但是每每想起儿子都在半夜落泪。
“唉~~~纪王殿下说的是,臣这些年的确愧对家中妻儿,
只是臣的宗族里面的人生活也很困苦,臣不忍看他们那般清贫。”
这一声叹息,掺杂了许多的无奈。
“李刺史,这天下清贫的人多了。你又能救济几个?
本王的家财你应该很清楚,长安都说本王生活奢华,荒淫无度。
本王从来都没有反驳过,这是为何?因为他们只是看到了本王的凤毛麟角而己。
这些词汇都不足以来形容本王的生活。
你刚刚喝的茶,乃是南诏国特制的贡茶,外界传本王的茶叶一两茶叶一两金。
那都是谣传,一两黄金才十贯钱,你知道不算茶叶的花费,单单是快马加鞭运送费用都不止这些。
你在看看这茶具,陛下亲自赏赐的越窑青瓷,天下独一无二。
本王生活远不止外界的传言,就算如此,本王每年施粥,和救济穷苦百姓的钱都不下于五十万贯。
李刺史你说你那点血汗钱还用救济别人么?在本王看来你都需要救济。”
李慎看着李袭誉不屑一顾的说着,
“五十万贯?”李袭誉惊讶,他这些年救济的钱加一起也没有十万贯。
人家纪王一年吃喝玩乐,无尽的享受,还能拿出五十万贯出来救济穷苦百姓。
这让他那点清高荡然无存。
“王爷,臣惭愧。”李袭誉最终还是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
“不必如此,坐下说话。这次这个功劳本王就给你了,总比给其他人强不是,
你也知道旁边两个州的刺史是谁,本王不愿意把功劳让给他们。
李刺史,有机会你写一封书信,让令郎到长安来吧,总比你老家机会多一点。
本王在长安有一间书局,等他来了之后平时学习,闲暇之余帮我管理书局。
本王给他两成红利,一年就可以让他在长安买一处宅子,到时候再把家眷接过来,你看如何?”
“王爷,这使不得,小儿怎能要你的两成红利呢,这不合规矩。”李袭誉连忙摆手推辞。
“规矩?李刺史,这世上只有三种人,一种是没本事的人,他们是要遵守规矩的。
二种是有本事的人,他们是利用规矩的。
这第三种就是制定规矩的人。你猜本王是哪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