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晋渊此刻也是急出了大毛病,也不看看颜司清到底有没有对抗南宫家的实力。
焦急道,“清儿,清儿救朕,只要你救朕,朕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
颜司清啧了一声,求这个求那个的,一个皇帝,能像他这么没骨气地也是少见。
在褚晋渊期待又焦急的等待中。
殊不知颜司清粲然一笑,“挽将军,不如让他把这罪己诏写完再走吧。”
南宫挽原本疑惑的眉眼倏然开朗,“甚好。”
“你……你们,你们休想,朕不会让你们如愿的,朕要让天下人知道,是南宫家背信弃义,是南宫家狼子野心,觊觎朕的皇位,朕如今只恨,为何当初要网开一面,没有当下就刺死南宫家!”
网开一面,呵呵,难道不是因为南宫家拥立了新君,当时势头正盛,他还是个没有任何实权的皇帝。
他但凡敢下这个令,如今他坟头草,恐怕都有半米高了。
褚晋渊在那边狗吠着,这边根本没有人理睬。
南宫挽:“你想得确实周到,只不过这瞎眼的东西写得了字吗?”
颜司清:“无事,我可先治好他的眼睛,等他写完,再把他弄瞎。”
南宫挽:“那岂不是要劳累你。”
颜司清:“不劳累,到时候直接把他眼珠子挖出来,也不用我动手。”
南宫挽:“好,想必大理寺的狱卒,对这一套很是熟练。”
两人那聊天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在交流哪家的铺子布色上乘,哪家的糕点甜而不腻。
褚晋渊被押在了桌案边,还在剧烈挣扎着。
“朕绝不会让你们两个贱人毒妇如愿的!绝不会!”
南宫挽此时真想给这渣渣一刀!
又担忧地看向拿着银针的颜司清,“要不要敲晕他?”
“不用。”
“可这样你不好下针啊?”
“嗯哼?”
颜司清疑惑地看着她,貌似在说,挽将军是在担心什么?
然后眼睛根本不看下针的地方,直接用力戳了下去。
“啊!”
不等褚晋渊叫完,颜司清又是一针扎了下去,眼神还一直没有移开过南宫挽的脸。
那张清纯无害的脸貌似在说,挽将军,懂了吗?
南宫挽嘴角抽搐:我常常因为没有你那么变态而感到自卑。
那几个押着褚晋渊的士兵们咽了咽口水,他们本以为他们的将军就已经够缺德了,没想到还有更无敌地存在。
他们刚刚要是没看错的话,这位颜昭仪挑的还是那根最粗的银针,这一下一下扎下去。
出不了什么血,但是实打实的都是钻心的疼痛啊。
狠,太狠了啊!
他们哪里知道,这区区的疼痛,远不及当初贤妃故意施加给原主身上的来的痛,来得狠。
想到原主,颜司清的手下越是没有轻重,像是发泄一般,重重将银针扎在了褚晋渊的肩胛骨上。
“啊!”
褚晋渊痛叫出了新的高度。
颜司清看着那完全没入皮肉的长针:“呀,不好意思,扎进骨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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