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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怎么伤害了他隐晦温柔的主人,让青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呢?
焚烬只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你和一期一振明天再来找我看一下,如果有什么奇怪的感觉一定要记得和我说。”
三日月宗近收敛了眼底的异色,笑呵呵:“没有问题,但也实在是麻烦主殿了。”
“……”焚烬刚要说什么,却若有所思地顿了顿,偏头,“药研?”
药研看了三日月宗近一眼,摇头:“大将,应该不是。”
当初如果不是三条家拼命护着、找不到机会,他就算拼着碎刀也要把三日月宗近拉下地狱。
但就他所知,对大将下手之后……三日月宗近的精神状态也没好到哪里去。
而付丧神对审神者下手是会导致暗堕的,尤其三日月宗近已经不是第一次杀审神者了,那个灵力黑化程度,他不觉得自己异常敏锐的大将会感知不出来。
以及,药研其实很想说,要说大将实在不放心就直接把他刀解掉吧……真没必要这种奇怪的地方这么有道德观念啊大将。
焚烬:不要,我才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
“唔。”焚烬还是有点不确定,而三日月宗近始终都只是含笑看着他,对两位的谜语人行为不发一言——倒是旁观的众刃问号都要把医务室灌满了。
然而依旧不敢说话:审神者明明那么好看,但是也真的好可怕哦QAQ
焚烬思考了一下,还是拔下一根长发、将它系在三日月宗近的手腕上,用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的手指绕几圈再打个结——
而最后一个结打好,那根散发着银辉的长发便化成了一条细细的银链,间坠着几颗细碎的蓝宝石,又有一枚蓝宝石刻成的鸢尾吊坠在一侧垂落,静静挂在三日月宗近腕间,显得格外精致。
头发存储魔力,在焚烬手中也能凝聚成宝石,他系好手链便后退一步重新保持距离,“端详”三日月宗近两秒,有些满意的样子。
“哇哦。”任由审神者动作的三日月宗近眼睁睁看着头发变成手链、源源不断地给自己传输着一种特殊的、带着微妙凉意却又莫名空旷凉薄的灵力,惊叹了一声。
目光在那枚挂坠上定了定,太刀抬起头,用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发出了老年痴呆的笑声:“这就是定情信物吗……哈哈哈哈,无论如何,谢谢主殿了。”
在看到焚烬拔头发的时候就已经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头发对于魔法生物来说是存储魔力的重要器官,对于部分物种来说甚至比心脏还要重要,现在大将居然还要给三日月宗近一根头发……
都是三日月宗近的错!
……还定情信物……我现在把刀柄都给你贯穿进去你信不信?十级不到的小辣鸡在我面前舞什么呢!?
焚烬从始至终都很淡定:“不是定情信物,我没有这种奇怪的习惯——你们没有工作了吗?”
后半句是对围观群众们说的,感觉吃到了大瓜的刀剑们在医务室这边从头堵到尾,一期一振要是正经病刃现在估计已经缺氧了。
听着审神者的“关心”,本丸的大管家药研也随着投来了“核善”的目光:你们是太闲了吗?我明天是不是给你们多安排点工作?
“……”众刃当即选择从心,略带不甘心地向审神者打过招呼之后一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