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过后,其毒物、毒药的毒性便会丧失大部分,不能再继续用于药浴熬制使用。
需要再次重新购买。
他想了想,便带钱走出家门,去找了罗云杰一趟,将此事交付他去办。
等杜杯停回到家,已经过去了半刻钟的时间。
他家门口站有一人。
不是别人,正是约好要来杜杯停家中抄录《拂柳灵鹤步》的郑辉。
他换了一身素青色的布衣,扶墙而立,被踢折受伤的那一只脚裹着紧实的绷带,上面还染有渗出来的墨黑色药汁。
杜杯停一走近,便能闻到一股子刺鼻的药草气味。
见杜杯停出现,郑辉立马凑上前,“杜兄,你这一大早是去哪儿了?
我刚来的时候见你不在屋,还以为你跑了呢?”
“我是那种人?”
杜杯停瞥了他一眼,随后垂下眼神,余光瞅了瞅附近,压低着声音,“没人在暗处跟着你吧?”
“没有。”郑辉明白杜杯停的意思。
他摇了摇头。
“来之前,我特意绕了好几个町。
到了东石町后,还是专门走小路来的这儿。”
说着,他面色稍微踌躇一下,便道,“不过,我在来的路上,倒是瞅见了你说的那个陈家陈雨童。
他好像是从你家这边的方向回去的。
不知道他一大早来外城做什么?”
“专门找我来的。”
杜杯停平静应了一句,推门而入,走回屋里。
“什么,专门找你来的?”郑辉当即一愣,连忙紧跟上去,把门栓锁上。
“他找你做什么?难不成《拂柳灵鹤步》的事情暴露了?”
郑辉的脸色有些忐忑。
杜杯停忽的转过身,上下认真的看了郑辉一眼,面无表情的道,“没错,盗窃轻功的事情暴露了。
而且,他还告诉我。
只要将《拂柳灵鹤步》原封不动的还给他,并把盗窃轻功的人交给他处理。
之前的一切,他都可以既往不咎。
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一双毫无情绪波动的眸子,像是一个死潭。
看得郑辉心脏直打跳,一股凉意当即从他的脊椎骨直奔脑门。
他一时间都僵在了原地,众多思绪在脑海里纷呈。
肌肉也是瞬间凝实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