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的确跟这个天台有缘。这样吧,明天我们俩就去天台那里去。”
“去那里干什么啊?”唐诗潆好奇地瞅着他。
“既然你记得你曾经去过这个天台,那我们就去那里看看,说不定能让你想起什么事情来。更说不定,能对我们有所帮助呢。现在这个可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孙沉商道。
“好。不过,我可不能保证能想起什么来。说不定,也是一如所获呢。”
“不管怎么样,只要有希望,我们就要试试。”孙沉商道。
“好,那我就听你的。”
第二天,他们俩就来到了那个天台。天台的情况跟之前一样,帐篷依然在孤零零地坚守着。也不知道,它在坚守什么?它的坚守有用吗?
“那,我们怎么开始呢?”唐诗潆有些困惑地看着孙沉商。
“你先看看这里的环境,看能不能令你想起什么来。”
唐诗潆在天台漫无目地走着,走着。这里所有的东西对她来说都很陌生。那似曾相识的画面,当时只是从她的脑海一闪而过,稍纵即逝,她记不起来还有什么别的东西。
过了一会儿,她略有些为难地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那画面只是一闪而过,其他就没有了……”
“那我们就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也许你能想起什么。”孙沉商站在天台边,鸟瞰着这座城市,“你还别说,这里的风景还真不错。我们可以在这里吃饭,聊天,看日出,欣赏月色,欣赏如黛的远山,这也算是一种很惬意的生活。”孙沉商露出一丝甜蜜而苦涩的微笑。
“呵呵,你倒挺乐观的。”唐诗潆被孙沉商的积极情感所感染,所打动,并引起了共振。
“幸好我们带来食物了。这些东西,足够我们坚持一个星期左右的。”
“谢天谢地,我不用去爬楼梯了。你不知道,在没电的情况下,爬这么高的楼梯到底有多么痛苦。”
“那我们就好好享受这一个星期的生活。至少,我们一个星期不用下去了。”
“那一个星期之后呢?我们还要回到这里吗?”唐诗潆有些不安和担忧地问。
“管不了那么多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孙沉商的笑容有些沧桑,有些苦涩,“反正我们现在也没的干,先在这里待着吧。”
“那倒也是。那我们就好好享受享受吧。来到这里这么长时间,我们还没有好好休息休息呢。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一阵儿。”唐诗潆有些激动和兴奋,心里荡漾起幸福的涟漪。
“嗯。”
他们俩就这样生活在天台上。平静的,不安的,忐忑的,焦灼的,幸福的,烦躁的。
……
郝刚每日在酒吧喝酒听歌,好不惬意;段陆每天白天数钱,晚上枕着钱睡觉——他已经用钱铺好了一张床,睡在上面虽然有点硬,但是一想到自己睡在钱堆上,他连做梦都是美滋滋的,都是幸福快乐的;王文礼每天住在一栋高级的公寓里,生活在这里,能给他一种满满的充实的成就感——他从来没有这么成功过!
两天后的夜晚。唐诗潆站在天台边欣赏着残月。今晚的月亮被乌云挡住了,发出悲哀无奈的叹息,转化成迷蒙的月光洒向冰冷坚硬的大地。月光清淡,天空乌黑,空气闷热,给人一种隐隐的烦躁感和焦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