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旁边的行李箱:“可不是嘛,亲完依然不搭理我。”
“你傻啊!
你不问问他亲你干嘛?”
小尾巴又开了一瓶递给我。
“我问了啊!
他说想看看我是不是偷吃了他的鹅肝。”
“卧槽!
你还真是傻,那你给亲回去啊!”
小尾巴急得恨不得跳到凳子上。
“我不敢。”
我郁闷的抱着啤酒。
小尾巴一脸嫌弃的说:“那你就这么回来了?你怎么也要发挥你狗皮膏药的本事啊!
我问你,那你后面怎么办?”
“我临走时,跟他说回去把离婚协议弄好联系他,所以问他要了个号码。”
小尾巴一愣:“你当真打算把手续办了?”
“当然不了,我是先把他号码套路到手上,我寻思过了,我那套饰品之所以被卡,很有可能和李兆有关,我得先想办法把饰品上架的事情搞定了。”
小尾巴很是无语的说:“看来还是见钱眼开啊!”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我边啃着羊肉串边说。
然后小尾巴就帮我分析:“假设李兆的未婚妻为X,那么这位X小姐,据你描述目前可能还没什么人知道,你说他会不会有意逗你的。”
“我不知道啊。。。”
小尾巴最后叹息:“要我看这位X八成就是何诗诗,不然你说这几年咱也没再见过她吧?谁知道她是不是和李公子你侬我侬,说不定人家未婚先孕,娃都有了,你还傻了吧唧的跑去表白呢!”
我一听这话拿眼睛死命死命盯着小尾巴,看的她打了个哆嗦:“我。。我就随便说说,你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
当天的情况就是,曲姐打电话给我,然后李兆也很忙,于是我们就在巴黎分道扬镳,走的时候为了拿到他的电话我就撒了那么一个小谎,他当时深看我一眼,什么也没说把号码给我了。
然后我一回来拎着行李就杀来找小尾巴分析敌情了。
我们两是在小尾巴家附近胡吃海喝的,结束后勾肩搭背,我还拖着个行李箱就准备上大马路,拦辆出租车然后回小师父那。
谁知刚走上大马路,一辆拉轰的宾利出现在街边,紧接着一个男的几步朝我们走过来,啪叽单腿一跪:“嫁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