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自己关在书房反锁。
他重新拿起手机开机。
信息嗖嗖进来好几条,都是来电提醒。
回拨那串没有存名的手机号码,那头接通的也快,“抱歉陆少,我没有查到任何消息。”
似乎是出乎意料,又似乎是在意料之中,总之在陆淮南还没有开口说话前那边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太太在伦敦也做过不少类似拔尖的检查,但结果都不太理想,您看……”
胸口一紧,像有一双小手在拼命撕扯。
他点起烟抽起来,视线一点点的沉下来,他素来不相信命运,只知道你想要的东西若自己不学着去努力拿到,结果只有一条路可走,打回原形!
但若执意要走,面临的又会是什么?
无力感逐渐扩散起来,从脚底开始上升,他狠狠吸口烟,肺一时适应不下来猛咳,顾小溪洗好澡出来没找到陆淮南,刚走到卧室门口就听见那阵咳嗽,就知道他肯定有抽了不少烟。
扣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响起。
他接通后放置耳边,“你最好有事说!”
赵谦内心一阵嚎啕,知道自己肯定又往枪口上撞了,“那啥,林小姐非要见您,说是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男人没看一眼便啪地将电话挂断。
留下赵谦一人风中凌乱,这特么到底是乐不乐意见人家啊?给个准信不成吗?
虽然很想在打一个过去问问,可听着方才那语气像是欲求不满的,衡量两下,赵谦果断的放弃了。
他还年轻,还想多活两年。
林敏从外面推门进来,满怀雀跃的问,“他愿意见我吗?”
“抱歉,”
赵谦无奈的耙耙头发,“总裁没给个准信,可能不会来了。”
“噢。”
说没有失望是假的,这个结果其实也在林敏的意料之中,就因为这样她才耗费这么大的周折跑到大马路上去拦截赵谦的车看看能不能让赵谦过去说,却不想结果还是一样的。
看来他怨恨自己很多年了。
也是,谁没事原因提前那段不堪的过往呢?
赵谦看出来她的尴尬,但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在外人眼里她和陆淮南的那段过往是不够光彩的,这个圈里有几个谁不知道陆淮南打生下来就是个爱玩的主,年少轻狂就算身边有个林佳一也没能拴住这匹难以驯服的马,但林敏不一样,她将那事当做青春放纵的礼物,时不时拿出来回忆一次也觉得够美好的。
赵谦取下外套欲要打开门,“我送你回去,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打车回去不安全。”
“赵谦。”
她忽然喊住抬脚往外走的赵谦。
后者停下脚步,林敏快步绕到他面前,“你帮我转达陆淮南,他不来会后悔的!”
“林小姐,你应该知道他最恨威胁。”
“这不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