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致没想到他过来时竟能听见这么大的信息量,他未做犹豫的推门进去,明清清是背对着他,所以她看不到他的动作。
男人绕到她面前,嘴角牵起抹愈发浓烈的嘲讽,“在我面前表露出对前男友的思念,明清清你当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安盛已经不在了,你计较什么。”
“我这人打小就有个嗜好,”
程致一把扣住明清清的手将她拉到窗户前,她迫不得已只能顺服程致的意思看着窗户下方,来来往往的男人女人身穿精贵,个个脸上堆起来的笑都那么假,说的却是他们明家如今最需要的阿谀奉承,程致敲敲玻璃窗,“给我看好了,明家今天能受到这么多的吹捧是我程致给的,下次你若要祭奠个死人的话最好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不然我叫一次就给你撬一次了。”
这个男人是天生的王,他手段有多毒她是尝试过得,明清清打小就是个能屈能伸的人,何况在现实面前哪怕她不愿意屈也会被人强迫屈下的。
明清清画的火焰红都遮盖不住她泛白的唇瓣,下意识的想要挣开程致的手,“松开我。”
“长记性了没?”
“长了。”
明清清咬住唇,她视线接触到楼下的那辆熟悉车子后不由自主的错开了,她算知道了,程致这个男人想要的就是征服的快感。
黄楠穿着鹅黄色的连衣裙,她皮肤底子天生就白,人长得也精致,加上这一身衣服的衬托愈发让人瞧着只有惊艳两个字能形容了。
对于家宴这种事她不喜欢参加的,若不是崔韩秉不由分说把她抓过来的话她是说什么都不会来的,说到底崔韩秉和明清清还有着那么一层不干不净的关系摆在那里,程致不知道他可以无所顾忌,可她却无法做到看着明清清幸福。
男人察觉到她情绪有变,不自觉的握紧她的手,“裙子勒的难受还是身体不舒服?”
“不舒服的人应该是你吧!”
黄楠好看的五官染上一层冰霜,她目光与不远处的明清清平视碰了下,两个人眼里溢出来的情绪都不友善,崔韩秉感觉手心里湿湿的,但他没松手,反而更自然的搂过黄楠瘦弱的肩膀让她更贴近自己,“我有什么不舒服的?你指的是昨晚么?我很舒服,你呢?”
“……”
憋了半天,把她整张俏脸都憋红了只憋出几个字,“不要脸!”
每个人所选择的生活方式不同,可以不不认可但不能插手。
崔韩秉心知明清清和他不可能再有未来的了,他也决不会继续插手管她的事了,都放过彼此,这或许才是最好的结果。
程致何等精明,他对明清清和崔韩秉之间的事情不用细打听也能略知一二了,男人握着酒杯的手抬了抬,“你倒是口味够重得了,都玩上乱,伦去了。”
“你恶不恶心。”
恨不得这会就甩开他的手,但她仍旧忍下了,周边看的人实在太多太多了,一道这么做对明家不好对程家更不好!
“你做的都不嫌恶心还怕我说的恶心么?”
呼之欲出的神经病三个字就在嘴边打转,明清清好看的双眸弯了弯,忽然拨开程致的手改成两条手臂圈住他的脖子,程致怔了怔,还未理清楚这女人想要做什么时只觉得脖子传来一股刺疼,还有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飘进鼻翼里去,男人双眸沉了沉。
众人见状心照不宣的笑了笑,崔莉满意的点点头,谁也没上去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