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心慈闻言,脑子一点点的的清醒,朦胧的看向盯着她的项逐元:“哥,你累不累啊。”然后往里面挪挪,拍拍身边的位置:“睡觉。”
项逐元躺了下来,看着她花里胡哨的帐顶,过了很久再次开口:“四殿下是谁?”
即将睡着的项心慈暴躁的做起来,有完没完。
项逐元看着她,不高兴了,还是问到你心里了!项逐元的目光一点点冷下来。
项心慈倒回去:“你说他是谁就是谁?”盖好被子往里面滚。
项逐元拽住被子。
项心慈滚了一半滚不动了,只能滚回来,开口:“他是朋友,你是最最最重要的人。”可以了吗?松开啊。
项逐元没有松,转过头看着她:“你最重要的人,现在想让你离开朋友,很容易吧。”
我让你退亲你做不做!他当然会做。项心慈有点燥,伸出手捧住他的脸安慰他:“咱不闹了可以吗,我今天都没有出去,一直在家,不信你问问,我没出去。”
“心慈……”
“嗯。”
项逐元握住她的手:“我害怕……”最后一个字几乎念不出来。
项心慈怔了一下,眼中的不耐烦尽数退去,揉捏他脸的手环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胸膛,两人静静的过了很久谁也没吭声。
“最近不要出去了……”
“嗯……”
……
葳蕤院寂静的可怕。
新来的景嚒嚒大气不敢出,什么错也不敢犯。因为从来高高兴兴的七小姐最近越来越安静,有时候一个人盯着一个地方一坐就是一天。
庄婆子也不咋呼了,甚至对她的教导都上了三分心。
就连她这个新人都看的出来,七小姐不对劲,可这里的人,好像完全看不出来,都沉默着,仿若习惯这种不对劲,只是给小姐熬了药吃。
为什么,七小姐本来就有问题?
秦姑姑更担心,肯定没事,一定没事,以前小姐安静安静着自己就想开了,毕竟小姐还有香膏、还有铺子、还有山头不是吗。
……
明西洛问过倩姨,她很久没有来了?四殿下因为争位,最近在装病。
明西洛看的出来倩姨很庆幸少了四皇子常临。
可项七小姐呢?像她对四殿下说的,因为寿宴将至,要在家里准备寿宴?
她忙什么?忙着换新衣服、准备头饰,这些有听戏有趣?项承没有任何不正常,所以不存在事情败露,项承软禁了她?
她不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