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兄妹也呆住了。
“你们几个,都出去,老子今天要和她好好玩。”梁夺大手一挥,包厢里其他人,除了魏氏兄妹,纷纷转身就逃。
一转眼,包厢里就只有四个人了。
魏平东又惊又怕,他也知道梁夺这人,疯起来,谁的面子也不给,尤其今天梁夺还喝了几杯白酒,正好有点借酒装疯。
“怎么办哥哥。”魏萍萍急道。
“我也没办法,你叫你同学喝啊,喝了就没事了。”魏平东摇头长叹。
“她真不会喝酒啊,再说就算会喝,这十杯酒,近三斤多,她也不可能喝下,报警吧。”魏萍萍低声道。
“别,千万别,他外号疯龙,什么事都做的出,报警也没用。”
魏萍萍很害怕,但也知道梁夺不好惹,想来想去只能咬牙:“夏初,你能喝多少就多少吧,梁少,夏初酒量不行,能不能少喝点。”
“你们闭嘴,在边上看着,谁再罗索,我让她喝双倍。”梁夺冷然。
夏初咬着牙,眼睛里全是泪,不说话。
“三八,你喝不喝?我再问一遍。”梁夺沉声道。
“你有种打死我,我就不喝。”夏初绝不屈服。
“好,有个性,老子梁夺,就喜欢和你这种人玩,你越不肯喝,我越要你喝。”梁夺狞笑着抬起头:“平东,打电话给他家里人,叫他老爸或老妈来。”
听到这话,夏初反而不怕了:“你想干什么?我爸来了,我也不会喝。”
叫家长啊,那正好,我爸会来帮我。
魏萍萍也觉的好,夏初家里条件也不错,老爸好像还是个官,连忙打电话,接通之后交给夏初。
不到十五分钟,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砰,包厢门被人推开。
一个颇有气度的中年男子,带着四个青年男人冲了进来。
“夏初。”
“爸。”夏初扑过去,想到刚刚发生的事,然后又被梁夺逼迫,所有的委屈都好像在刹那间发泻出来,哇,痛哭起来。
夏爸爸叫夏国明,看到女儿被欺负十分愤怒。
“那个欺负你,逼你喝酒的。”
“就是他。”夏初指着梁夺。
梁夺在笑,笑的肩膀都在抽。
“身份证拿出来,我们是东宁市警察厅的,现在怀疑你和一起恐吓案有关,你有权保持沉默,你所说的话,将来会---”原来夏爸爸带来的四个人还是省警察厅的。
其中一个举起警察证,给梁夺看了眼,说话还没有结束。
叭,梁夺一把夺过警证,转手往桌上的一个火锅里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