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太太歇下后,应夏又叮叮当当的上了车,上车之后就开始摘身上的东西。
边摘边道:“你说奶奶以前到底是个什么家庭,跟哆啦A梦似的,掏都掏不完,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别人的病床前都是琢磨怎么争家产,到了她这儿,就想着什么时候才能不戴这些叮叮当当的东西。
陆锦川撩开她的头发,替她把脖子上的东西摘下来。
“你要是不喜欢,下次我告诉她。”
应夏说:“不用了,我看她挺高兴,老人家高兴就行。”
陆锦川受伤至今,已经过了两周,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可以拆线,今天便顺道去方淮那里。
还没走到方淮办公室,就有护士把两个人拦下来。
低声道:“陆总,陆太太,方医生那里现在有个病人,要不要您去休息室先稍等一会儿?”
陆锦川来也不是为了见他,随即道:“不用,找个医生替我拆线。”
护士应了一声,“那我叫一位普外的医生上来。”
说完带着两人往一个房间去。
经过方淮办公室门口,应夏隐隐听见里面的女声,但是没听清说什么。
便随口问了句,“方医生那里是谁?”
护士道:“就是一个病人,根本没什么问题,天天住在医院不走,还老往方医生那里跑,两位在这里稍等。”
应夏点了点头,“是之前追求他的那个?”
“可不是么。”护士说。
等护士出了门,应夏才问:“你觉得方淮这次能不能成?”
陆锦川的回答毫不迟疑,“不能。”
“我觉得可以。”
陆锦川扶着她坐下,“虽然我觉得什么都该听你的,但这一次我不赞同。”
应夏扬眉,“那不如打个赌?”
陆锦川:“赌什么?”
“你说。”
陆锦川看了她一眼,“我实在想不出,我还能在你怀孕的时候索取什么。”
猜到他想到了什么,应夏撇嘴,“你身上的痞气都没了,现在全是骚气。”
陆锦川挑了挑眉,“那就把赌注先留着,有你吃亏的时候。”
医生上来替陆锦川拆完线,应夏抓着他的手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