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庭西捏起来一看,是一只安全套,这般赤裸裸,已经不叫做暗示了。
魏庭西不由得笑了笑,说:“你也太瞧不起我了。”
女人仰头,往他脸上吹了一口气,“我包里还有好多个。”
自以为风情万种,实则是烟酒味混杂,实在是令人作呕。
魏庭西转开脸,“我的意思是size太小了,让一下。”
女人抓住他的手臂,“你觉得小了也可以不用。”
魏庭西嫌恶地甩开手,走了几步之后转过身,笑了笑,“想不想听理由?”
女人道:“说说看,我就不信还真有人送上门都不要。”
魏庭西道:“要看什么样送上门,你这样的,我嫌脏。”
女人脸色一变。
魏庭西又道:“成天混迹在这种小酒吧,遇到的都是些低劣的男人,以为自己魅力无边,殊不知别人只看中你不要钱,用一个词来概括就是,廉价。”
一番话说得一点面子不留,简直就是把对方的脸按在地上摩擦。
女人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白。
回到包房,魏庭西捂着胸口往沙发上一坐,“吐得胸口疼。”
方淮道:“你那肋骨还没长好,可不经造,悠着点。”
伤筋动骨一百天,他现在也就是能应付日常生活,运动是不可能的。
魏庭西又倒了半杯酒,“我明天飞加拿大,绑也要把她给绑回来。”
就在刚才,他在镜子里看见红裙的一刹那,他才发现他是真想她。
陆锦川淡淡道:“人借你,飞机借你。”
真要绑,民航的客机是绑不上去的,还得是私人飞机才行。
方淮竖起个大拇哥,“这叫什么?这叫自己淋过雨,也想给别人撑把伞。”
陆锦川靠着沙发,睨他一眼,“如果换成你,我淋过雨一定会给你也泼一盆水。”
魏庭西看着两人拌嘴,笑了起来。
笑意还没到眼底,门“砰”一声被人踹开。
一下子涌进来好多人,瞧着有十来个,把原本就狭窄的包房堵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