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水牢之中,天色依旧昏暗未明。
沈既白从睡梦中悠悠转醒,抬手揉了揉眉心,天道的警告,就跟隔壁老王古董店里的狗似的,汪汪个不停,直叫得人脑袋生疼。
千年前的放纵,千年后的溯回镜。
他的眸色越发冰冷,嘴角却挑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好一个借刀杀人的计谋。
突然,水牢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沈既白抬眼望去,就瞧见刀疤男端着早餐,蹑手蹑脚地走过来。
沈既白接过早餐,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沉,刀疤男在递过早餐的同时,手指轻轻一动,一张纸条也悄悄落入了他的掌心。
沈既白展开纸条,只见上面字迹潦草,显然是匆忙中写下的:“掌门随身佩戴的玉佩有些怪异,他常常对着玉佩喃喃自语,表情十分奇特。”
沈既白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他的思维迅速而精准地将这些信息串联起来。
掌门的玉佩,那个在神窟中出现的黑袍人,现在看来,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同一个人。那块玉佩不仅是权力的象征,更是后山与祭坛之间的媒介,是楚家与邪祟之间的契约。
在楚家覆灭后三百年楚家幸存的人重建了宗门,倒确实是踏踏实实做正事修炼,却在近几百年来,后山失踪许多弟子,进入后山后暗桩失踪了许多没有消息。
联系楚家的种种行为,那些看似毫无关联的事件,现在却显露出了它们真正的面目。楚家一直在卧薪尝胆,供养着那个邪祟,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准备卷土重来。而那个邪祟,利用怨灵的恶念滋养自己的力量,与楚家相互勾结,助纣为虐。
他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目光与刀疤男那重新变得亮晶晶的眼神再度交汇。
楚清和在一侧摸了摸下巴,双眸微微眯起,说道:“沈哥,你刚刚可是和他含情脉脉地对视了许久呢,难不成你是……”
江稚鱼就坐在楚清和的旁边,不自觉地鼓起腮帮子,秀眉拧起,大大的眸子里透着几分凝重。她暗忖:看来得先把他的性取向给掰直了,然后才能采取进一步行动。
沈既白:……
倏忽之间,静谧的祭坛外突然传来一阵异样的声响,那声响似有若无,却打破了原有的寂静,宛如平静湖面上骤然泛起的涟漪。
掌门本就处于警觉之中,此刻更是毫不犹豫地率先挥开那扇沉重的大门。只见他双手沉稳地背于身后,步履稳重却又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迫感,缓缓地走了进来。
当他的目光触及到面前的场景时,那原本平静的面容瞬间起了波澜,眉头紧紧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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