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哥……”玩真的啊?
惊讶归惊讶,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严洲还是知道的。
反手打开车门,还不忘手扶车框。
钟意被放进后座,短暂的眩晕差点丧失意识。
恍惚间,身边软椅陷下些许,熟悉的淡香占据周围的每一丝气息。
看着两人上车,严洲拍了下脑门,无奈的很:“这都什么事儿啊……你下来。”
司机被拽下,严家跋扈小少爷难得当回司机。
“去最近的医院。”
“好。”
祁妄靠着椅背,合上淡漠的双眸,佛串在掌心轻触。
车内很安静,除了呼吸,只有佛珠来回磨搓的细微沙声。
“祁先生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气息飘忽难掩虚弱,却还是问出了口。
钟意不想跟他纠缠。
把玩佛珠的手停住,祁妄并未抬眸,淡淡道:“你觉得呢。”
“我?”
钟意轻轻舒了口气,目光煽动:“我怎么会知道祁先生的想法,祁先生还是直说吧。”
谁能知道一个心思比深海还要深的男人,在想什么呢。
“在我看来,钟小姐是个聪明的女人。”
祁妄睁开眼,眸光扫过前面,落在她毫无血色的脸颊。
感受到深邃的注视,钟意微微蹙眉,试图别开头:“看来祁先生是看错——”
动作还没做出,下颌被捏住,嘴边被印下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