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绝对的权力。”鸦羽打断他的话,此时她眼眸中全是光芒。
她站起身来,眸子里是无限的坚定:“屋爷!这鬼尊之位,陆渐坐得,我也一样能坐得。”
屋鬼面皮微抽,伸手去摸她额头:“小羽毛,爷爷寻思咱们做鬼的,也不会发梦颠呢。”
鸦羽定定看着他,“屋爷,您什么意思?您认为我不能做鬼尊?”
这是能不能做的事儿吗?
这压根儿就不可能。
鬼尊之位,那是靠实力杀出来的。
又不是靠嘴皮子磨出来的。
“小羽毛,你只有凝元境。”屋爷的手腕变长,手掌悬停在小腿处,“你的境界在这里。”
说着,他又把手伸长到屋顶:“陆渐的境界在屋顶上面好远好远……”
“屋爷!”鸦羽一跺脚,扑进屋鬼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屋鬼简直无奈,“小羽毛乖啦,爷爷给你变个新园圃好不好?”
见鸦羽还是哭,他只能低声劝说:
“打不过就打不过嘛,你以后好好修炼,肯定有一天能打过他。”
鸦羽停止哭泣,泪眼汪汪地问:“真的?我有一天能打过他?”
屋鬼以舌抵腮,又轻嘶一声才道:“嗯,顶多也就花个……八百一千年的。”
八百一千年?说得跟陆渐的修为一直不会上涨似的。
这是安慰人么?
“哇……”鸦羽听完哭得更崩溃了。
哭着哭着,她又想起苏典典说过什么“日久生情”重点是第一个字。
“屋爷,日久生情第一个字是什么意思?”
屋鬼好一顿沉默,半晌才答:“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就说给我听嘛!”鸦羽急得跺脚脚。
“咳……就是那个……”屋鬼凑到鸦羽耳侧低语了几句。
鸦羽本来白刷刷的脸立刻爆红。
但她还是将拳头握在胸口:“姐妹说得不无道理,鬼尊之位,他坐得我也坐得。”
“实力不够,我就先在榻上征服陆渐,再设法夺取鬼尊之位。”
“届时,我是鬼尊,陆渐就是我鬼妾!”
“哈哈哈哈哈!”
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