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叶青梧手中折扇敲在他的头上,“在你眼里,姑娘我就那么无能吗?”
方怀一呆,捂着头道:“那,那我替姑娘保护公子和小姐。”
叶青梧不禁摇头,她转头朝两位衙役问道:“可是京兆府?”
“既然知晓,就请姑娘跟我等走一趟吧。”两个气势汹汹而来的衙役,未曾想到主事的竟然是一个姑娘,且年轻美貌,举手投足皆为不俗,于是并未像平时那般凶神恶煞。
叶青梧微微一笑,折扇在书中拍了拍,“既如此,带上大家今日到京兆府门前摆个桌子,替我传话出去,就说今日我白家坊请各位百姓免费看一出好戏,到场者皆可免费领一份糕点。”
“姑娘!”方怀震惊极了,自家姑娘莫不是被吓傻了吧?
叶青梧说完伸手朝前一指,“两位大哥,劳烦两位带路了。”
她气度从容,镇定自若,其余围观的百姓也不禁狐疑起来,难道白家坊的糕点当真没问题吗?
“大哥,怎么办?”
方智眉头紧锁,还在迟疑,锦芳说道:“担心什么?这许多年,我就未曾见过姑娘有失手的时候,跟着她,绝不会有错的。”
此话一出,方怀便不再耽误,立刻让人收拾桌椅,准备糕点,还有许多百姓帮忙,一行人匆匆忙忙去了京兆府。
白家坊里京兆府并不太远,穿过两条街便到了。
上一任京兆府尹被无端端人头被切,这一任京兆府尹上任后如履薄冰,每日三省吾身,深恐也被人切拉脑袋,先前所贪所得皆在灾民入城后不久散了出去,自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为官清廉秉公办案。
今日见昏倒之人被送来他便有些着急,既然是昏了,又不是死了,应当先送去医馆药铺才是,哪有还能活命的时候把人往衙门里送的。
他招了招手,一边令人去找白家坊的老板,一边令人去请大夫。
叶青梧随着两名衙役踏进衙门时就见到公堂之上躺着一位昏迷不醒的男子,旁边跪着两个人,哭哭啼啼。
在另一侧是一位大夫,此时面露难色,微微摇头,正拱手与京兆尹说话。
“大人,请恕小人无能。”
“这么说他活不了了?”京兆尹大惊,此人面色虽黄,呼吸略有些急促外,看起来与常人并不大的不同。
那大夫又拱手道:“是小人学艺不精,无能为力。”
“这……”
叶青梧淡淡扫了一眼,朝旁边的衙役问道:“衙役大哥,此人就是昏倒的那位被告吗?”
“啊是!”衙役本能的点头,却忽然反应过来,“姑娘,他,他是原告,你才是被告啊。”
她缓缓打开手中折扇摇了摇,面上带笑,“衙役大哥,你弄错了,他们……才是被告。”
“姑娘,是这位小哥在你白家坊买了两块芸豆糕,吃了之后才变成这个样子的,所以他是原告,你是被告!”
“是啊,是他在我白家坊买了两块芸豆糕,吃了之后就变成这个样子,因而,他是被告,我才是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