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就在原地等侯,时风架着江闻,游一雪有点担心的过来问林时见需不需要帮忙。
林时见摇摇头,语气冷淡但算得上礼貌的说了句谢谢,他并不喜欢麻烦别人。
游一雪眼神复杂的看着这个手臂一直淌着血,刚刚还饱受alpha信息素侵扰的omega笔挺且毫无异常的往前走。
不过,林时见貌似走错地方了吧,他怎么跟着时风走?
拍CT检查什么的是在另一边,这里标的清清楚楚。
游一雪赶忙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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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有点无语的打量着江闻,还有一个手上滴着血看不见脸,不过看起来觉得没所谓的omega。
穿着一身黑的omega贴着墙壁紧紧的,鸭舌帽低的连眼睛都难看清。
近四年都是这位医生接诊江闻,他见到江闻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他问时风:“又是因为易感期反复?”
时风这下没避着林时见,主要林时见都跟过来了,背着人家再和医生讲话显得太刻意。
时风点头,他试探性的问道:“有没有更有效的alpha抑制剂啊?他那个好像最近没什么用了,打好几针今天才消停。”
听了这句话。
医生有些生气的把江闻刚刚检查的报告单递给时风,语气里透着对患者不在意自己身体的怒气。
“你们这就是胡来!很早之前我就建议了,他应该找个和自己信息素契合的omega度过易感期,而不是次次易感期加大抑制剂的量或者使用更强效的抑制剂,最胡闹的是易感期打完抑制剂,你们还让他去工作!”
医生继续说着:“去年大过年的,一个alpha易感期第一天打完抑制剂还高强度拍一天在河里的戏,那次在医院一待就是一礼拜,都这样了还让他打抑制剂工作,要钱还是要命?”
平常的患者还不至于让这个医生这么生气,主要江闻基本次次都是因为这个事情,还次次都更严重。
好几年了都。
时风服了,每次江闻来医院,在医生面前装孙子的都是他。
时风赶忙应道:“是是是,我这一定好好劝他找个对象,不过这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啊。您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抑制剂可以给他先用着,不然总是这也也不是办法。”
医生瞪了眼卖乖的时风,“这已经是最强效的抑制剂了,要么他之后找个合适的omega过易感期,要么就只能加大剂量打抑制剂。”
医生又问:“他上次和omega度过易感期是什么时候?”
时风挺尴尬的看了眼林时见,要真回答了,感觉在前任面前好给江闻掉面子。
时风咳了声,“我……不知道。”
医生说道:“你这四年陪他来了三分之二次还能不知道?”
时风支支吾吾:“七……七年前吧。”
林时见的脊背莫名挺直了一点,蝴蝶骨边侧的肌肉绷紧,他的眼睛微微睁大,露出点叫人看不到的希冀的光,所视的不大的空间里只留江闻那张轮廓分明的脸。
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