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楚老师在学校里,也并不顺心。
有个干部模样的傻狍子,总时不时的骚扰她。
按照玲玲的描述,那人总爱穿一身灰色中山装,带黑框眼镜。
他脖子上挂着个小佛像,不论何时,他都不摘下来。
有些奇怪的是,玲玲对这些细节描述的相当清楚。
但对那人的长相,印象却极为模糊。
我皱着眉头,没去理会这一细节,琢磨着下一步,我该怎么办。
我要做的事儿,其实分做两个阶段。
一个是在守灵期间。
如果楚老师阴魂出现,我要问清楚:临死前,在她身上出了什么状况,到底是谁在祸害她?
此外,明儿个回到山上,我要向师父再求证一遍。
如果真有山魈捣鬼,那我就请师父出面,灭了它丫丫的。
另一个是在守灵之后。
我要领人去拾掇楚老师的男人,还要揪出骚扰楚老师的那个衣冠败类。
我对那衣冠禽兽的恨意,甚至要超过了前者。
我真想一铁锹,把他裤裆里的小蚯蚓,拍个稀巴烂!
一条一条的捋清之后,我便不动声色,把这些心思藏在心里,免得这小丫头片子,再胡乱操心。
聊了一会儿,玲玲又跑到棺木前,怔怔发了一会儿呆。
这次她倒是没哭,不过我瞅她的小模样,还不如哭出来更舒服些呢。
整个晚上,我的心情都极其压抑。
我倚靠在冰冷的棺木上,怀里搂着轻声酣睡的玲玲,仔细品咂着世态炎凉。
师父说过: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我想,有些事情,我真应该去做了!
为了死去的人,为了活着的人,也为我自个儿。
……
第二天早晨,发生一件小插曲。
玲玲起的很早,不到五点钟她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