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跟杏儿坐上马车后,王大奎轻轻在马背上抽了两鞭子,而后问道:“哎呀我勒个去!得水儿,几天不见,你涨能耐了?她——是你新处的小对象?”
说话间,这败家玩意儿,还特意朝着杏儿瞅了两眼,把杏儿脸都瞅红了。
我挥了挥手,说道:“去你妹的吧!瞅你那张破嘴,一天到晚,就知道嘟嘟嘟……”
“你是水陆两栖大都督咋滴?就没啥东西,能堵住你的嘴呢?”
我对王大奎真心没啥好印象。
要不是担心杏儿累着,我都不稀得搭他的马车。
王大奎脸皮可厚了,嘿嘿笑了两声,也不生气,说道:“你还惦记着我妹呢?行啊,回头我跟我妹说说,你俩处一段时间试试?”
王大奎的亲妹子,叫王淑艳,就是我读农中那会儿的同桌。
那次王淑艳叨逼叨、一个劲儿的骂我,到底把我惹毛了,拿石头把她追杀进了女厕所。
结果我一个冲动之下,不小心把楚老师脑门,砸了个大包。
说到底,都是因为王淑艳惹出的祸害。
我脑袋摇晃的像拨浪鼓,说道:“你可拉倒吧!你妹子个高、人瘦,往那儿一站,就跟个圆规似的,我可不感兴趣。”
我的心里话,只说出一半。
还有另一半,当着的杏儿面,我没好意思往外说。
我烦王淑艳,除了她长相外,还有她的性格。
她可小心眼儿了。
初中做同桌那会儿,为啥王淑艳那么不待见我?
还不是因为我不小心,发现了她的秘密?
有一次上过生理课后,我就瞄着王淑艳,问她:“咦?你咋那么平乎呢?你晚上睡觉,是不是都趴着睡?”
就这么个探讨睡姿的话题,正式拉开我俩战斗的序幕。
当时王淑艳就气的捂了嚎风的,拧着我肩膀头的肉,硬转了两圈半,把我冷汗都疼了出来。
结果等第二天,我就冷不丁发现,王淑艳一夜之间、居然鼓出那老高来。
嘿!真特么神奇!
我心说,她这是吃激素了咋滴?
就算扣大棚,她也不可能长这么快啊!
慢慢的我才发现,原来王淑艳是偷摸的,往那儿藏了两大团棉花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