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天晴朗天,齐铁嘴第一次没有带上她出门,是无老狗来喊他,两人离开后秋月就窝在家里打盹,午饭是吃她自己在商城里面买的,齐铁嘴给她买的猫粮她是一点没动。
两人直到下午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身上满是腥味,混杂着泥土和血的味道,蓬头垢面的像是两个乞丐一样,而无老狗手里头则是抱着一个铁盒子。
秋月就蹲在桌子上看着两人,摇了摇头。
这一看就知道是下墓去了,难怪今天齐铁嘴没有带上她。
无老狗抹了一把脸,抱着盒子来到屋子里,齐铁嘴四处看了看,见周边没有人,这才把门关上来。
秋月就看着偷感贼重的两个人围着那个铁盒子研究,看起来莫名的好笑。
齐铁嘴看着那个严丝合缝没有半点可以打开口子的铁盒子,再摸摸自己手上的伤,倒吸一口凉气:“我觉得咱俩先去洗个澡,包扎一下伤口吧,东西都拿回来了,看上去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打开的,先把伤口处理一下再来弄这个。”
无老狗点头,把盒子放在桌子上,看了一眼坐在桌子上的秋月,然后跟着齐铁嘴再一次出了门。
两人走后,秋月才好奇的碰了碰那个铁盒子,上面附着的血腥味让她皱了皱眉,也不感兴趣了,直接远离了这个盒子。
无老狗和齐铁嘴两人很快就回来了,身上还带着水雾,伤口被简单的包扎了,绷带上还在不断的渗出血,秋月看的有点手痒,想帮他们治好,但是很快她就冷静下来。
如果她出手,那就再也装不了一只猫了,还是等晚上他们睡着了她再治吧,至于无老狗住哪,她回头看看商城里有没有道具能用的。
齐铁嘴再一次合上了门,两人围坐在桌子上开始重新研究起盒子来,秋月就坐在一旁看着。
只见两人对着盒子翻来覆去的看,连敲带打的,眉头皱的一个比一个的紧,齐铁嘴道:“要不明儿找人来帮忙看看?”
无老狗道:“拿去给谁看?张大佛爷?还是谢九?这长沙城厉害的总共也就那几个人。”
齐铁嘴摸了摸下巴,忽的看见旁边正在看着他们两人的秋月,那歪着小脑袋可爱的模样把齐铁嘴看乐了,把她抱进怀里亲了亲,道:“宝贝,你说,这盒子拿去找谁开好啊~”
无老狗嫌弃的看着他夹着声音亲猫,完全忘了自己也会这样子对小狗崽子。
“咪!”
秋月蹭了蹭他的下巴,叫了一声,她现在已经不是两个月的小猫了,而是三个月大的小猫,体型比之前大了一倍,看上去也愈发可爱了,齐铁嘴每天都被她萌的心肝颤颤。
秋月看他们俩真的很想打开这个盒子,就从齐铁嘴怀里跳回桌子上,走到盒子面前仔细看了看,然后突然抬手拍了一下盒子的角,无老狗正想说什么,就听见盒子嘎达一声,齐铁嘴缓缓睁大了眼睛,无老狗也一脸震惊。
只见那被秋月拍过的一角缓缓弹了出来,方才明明还严丝合缝看不出来是一块零件。
秋月歪了一下小脑袋,好像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齐铁嘴激动的恨不得把她亲晕:“哦哦!宝贝!你果然是个宝贝!太厉害了!!”
无老狗撇撇嘴,然后拿起那个已经掉了一个小角的盒子一看,尝试着也在其他的角摁了摁,果不其然,其他的角也能摁出来。
秋月下意识的跳下桌子躲到角落,照她的印象来看,墓里出来的东西一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是什么毒呢?她还是躲远点吧,而她的离开也并没有引起两人的注意,齐铁嘴也紧紧盯着盒子被一块一块的解开。
伴随着八个角全部掉落,盒子一瞬间散成几十个不规则的铁块,就像是积木塔中间太多积木被抽走,整座塔轰然倒塌一样。
而随着盒子的瓦解,一股奇异的粉色烟雾骤然喷了出来,一直目不转睛的齐铁嘴和无老狗瞬间中了招,哪怕无老狗及时把手里的残缺盒子丢到墙角,两人也依旧吸进了大量的粉色烟雾,呛得他们连连咳嗽。
秋月看见这一幕,心中慢了一拍,她就知道墓里的东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下好了,真中毒了!
秋月小心翼翼的凑过去,就见齐铁嘴和无老狗两个人离开了椅子,站在房间的空地上撑着双膝喘着气,呼吸急促面色潮红,紧接着两人开始扯着自己的衣服,好像十分的燥热,目光泛着红色。
在秋月准备拿出避天符变成人的时候,她冷不丁的看见了什么,一瞬间脑袋都空白了。
只见齐铁嘴和无老狗脱掉了上衣露出了上半身,(删减)这情况,两人分明就是中了春药!
秋月心中尖叫。
不是,谁家好人墓里头陪葬的是春药啊啊!!
齐铁嘴已经失去了理智,正在扯着自己的裤子,而无老狗倒是还没有完全失智,他猛的扑到桌子边拿起茶壶框框往嘴里灌着茶水,哪怕呛到鼻腔也不管,可是那强烈到能要人命的欲望根本不是喝水就能有用的更何况他们吸的是气态春药,而不是喝进肚子里的液态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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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摔碎陶瓷的脆响,无老狗手中的茶壶摔落在地砸的粉碎,(删减6794)
当齐铁嘴和无老狗两人匆匆洗完澡回来,看见空无一人的房间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两人什么心情秋月不知道,秋月只觉得自己现在不如去死一死。
她默默的蜷缩起来,把头埋进膝盖,不敢去看身前的人。
张启灵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沉默着,缓缓蹲在她面前,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寻找了十七年的人,突然就出现在了他面前,可她身上穿着男人褂子,露出来的皮肤上遍布着星星点点的红痕,漂亮的脸上带着还未褪去的红晕,双眼含着泪水,脸颊两边上布满了一道道干涸的泪痕,而在看见他的时候,她瞬间蹲下蜷缩起来,犹如受了惊的幼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