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葵抬头看火焰树,她刚才只是?在委屈,她在前面走了那么久,他都?没有跟上来。
她是?舞蹈家,踮起脚尖旋转是?常事,可是?她不想踮起脚尖去够别人随手能碰到的东西。
分开那么久,卜渊依旧会为叶绯停驻在一棵树下?,该死的,还只是?一棵树。
他对?她吝啬得连完整看完一场演出都?没有过。
一棵破树,他看了那么久。
卜渊去了玲珑的酒屋,
“小圆,老样子。”
冰酒放在他面前,玲珑奇怪问,
“你怎么这个?时间来?”
“想喝酒。”
陪客聊天也是?老板工作之一,玲珑来到他前面,
“有什么烦心事?”
卜渊摇晃手中?酒杯,冰霜的雾气?在浮散,
“叶绯不会出来了。”
玲珑反驳,
“不可能,诛神崖那种地方,她肯定受不了。”
卜渊垂下?的眼,稍稍掀起眼皮,光净台面倒映出他修长手指,在旋转酒杯,
“她老鼠进?米缸了,以前就爱待在塔里不出去。”
玲珑不信,
“那是?牢狱,她怎么可能待得住,多无聊。”
“她不仅待得住,还会很高兴,那个?邋遢姑娘,最好不用见?人。”
“你认识的肯定不是?叶绯。”
卜渊仰头喝下?一口冰酒,
“是?她会骗人。”
玲珑和小圆换了个?位置,他站在卜渊对?面,
“你和她很熟吗,上次看起来像陌生人。”
卜渊低低笑,手指尖拨酒杯口,
“她待在诛神崖舒服,本君很不舒服。”
“她得罪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