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鲨鱼抱枕摆在中间,即使我三令五申,不可以靠这么近,他总是记不住,潜意识里要贴近我。
我心跳得好重。
在莫名的心烦意乱中,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早上,又是被似有若无的痒给弄醒的。
一睁眼,俊美的男人躺在我床上,撑在我上方,有力的胳膊好像将我框在了方寸之地,无路可逃,俯身,鼻尖凑近我,轻轻试探我的鼻息。
我能清楚地看着他卷翘的睫毛,投落暗影,没进暗影里的幽深凤眸,望着我。
男性炽热的气息,喷薄在我敏感的肌肤上,他的薄唇离我很近很近。
我一动不敢动。
有一瞬间,脑子里闪过视频里那个漫不经心瞥一眼,就引起满场人群尖叫的男人。
现在那个男人,那个慢条斯理挽着袖口,抬手间翻覆权势的俊美男人,撑在我上方。
我脸红心跳,等到他看到我醒了,亲昵地用额头蹭了一下我脸颊,我下意识地把他踢下床。
猫猫委屈地看着我。
旁边是被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扔下床的鲨鱼抱枕。
35
我打电话给裴宴洲的管家:「你们心理医生什么时候到?」
管家察觉到我语气里的生气,小心回了一句:「今天,今天就能到。小姑娘,怎么了?少爷惹您生气了?别客气揍他就是了。」
说到后面,语气逐渐兴奋期待起来,好像很期待他家少爷能挨点揍。
我总不能说,你家少爷爬我床,赶紧把人拉走。
听到他明确的答复,我松了一口气。
猫猫在一旁面壁思过。
我下不去手揍他,只好摁着他让他面壁思过。
可是他环视了一圈,悠哉地走到了落地镜面前,面朝落地镜思过。
镜子里,是我的身影。
我现在,总有一种不好意思看他的感觉,下午管家一群人过来,中间是一个美艳成熟的女人。
她显然是一群人之首,上前与我打招呼:「你好,我是裴宴洲的心理医生,贺琳。」
她顺手递给我一张名片:「感谢你这段时间对他的照顾」。
猫猫出来,看到那一群人,应该是很排斥的,但是看到贺琳,难得收敛了几分凶猫气质。
贺琳看到他,露出心疼的神色:「没想到我不在的时候,洲洲受了这么多苦。」
话音刚落,不知从哪拿出个棍子,一棍子敲了过去,猫猫轻巧地避开了,但是想起我就在身后,又回来挡了那一棍子。
简单粗暴,一闷棍把人敲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