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住你的面颊,舌头伸进你的嘴里搅弄着,带出一点淫靡的口水,暧昧地挂在你的嘴边。
维希利心情好的时候,是很乐意在享用你的时候给予你一些在性上面的快乐。
偶尔也要给乖乖听话的狗狗一点肉骨头,这才是训狗之道。
今天允许狗狗上床。
维希利摸着你的头说。
原本乖顺地趴在他腿上的你听话地爬上床,维希利的手停留在你的腰肢上,你整个人都被维希利抱着,伏在他的身上。
像是攀缘他生长的菟丝花一样,你的脸埋在他的怀里。
就在你暗暗松了一口气,以为今天可以轻松一点时,维希利突然掐住了你的脖子。
呜呜呜。
你被那用力的大手掐得快窒息,下意识地开始挣扎。
最后一丝氧气也被维希利突然使狠劲噬咬你嘴唇的动作吞下,你挣扎的动作渐弱,慢慢抽搐着身体迷糊起来。
呼——
咳咳咳!
你捂着脖子咳得撕心裂肺。
维希利眯着眼睛看着你挣扎的样子,声音里饱含着戾气。
这是你弄脏自己的惩罚。
你睁着被泪水模糊的视线,看见了维希利指尖上的一点鲜红。
——是你在教训泽西时,不小心沾上的血。
他要的小狗必须是干净纯洁的,你怎敢让自己的身体沾上别人肮脏的血液。
维希利生气了。
总是心软可不行。维希利脱下浴袍,抓住了你的胳膊。
他的话里意有所指,是泽西。
今天你故意放走泽西的消息被他的跟班们如实地告诉了他。
泽西是你在学院里最后的朋友,如果连他也要被维希利毫无底线地伤害的话,你绝对会因为承受不了刺激发疯的。
你垂下头压下心里的焦躁和不安,岌岌可危的理智告诉你得罪维希利没有好下场,温驯地说:小狗知错了。
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怒张的巨物甩在了你的脸上,你的嘴唇被抵上一个滑溜溜的东西。
鸦羽似的黑发被维希利按住,他一把将你拖过来,闷在他的胯下。
舔。
维希利说。
他的喉头滚动着,摸着你眼角因为窒息沁出的泪珠,发出意味不明的粗喘。
你抬头看了维希利一眼,眼神湿漉漉的,黑黝黝的眼珠仿佛真的像是听话的小奶狗在看着主人。
维希利的性器是淡淡的粉色,尺寸和他秀丽的外表很不符,毛发稀疏,前头微微翘起。
你知道那勾起的弧度插进身体里是什么感觉,维希利每次肏你都很深,前端死死地嵌在软肉里,重重顶弄的时候好像能把你雪白的肚皮都顶穿。
凭你那张小嘴根本含不下维希利的肉刃。
现在,就算你已经极力张大嘴巴,就连嘴角都快要撕裂,也只能堪堪吃进去一点点。
好在舌头和手指还算灵活,你捧着那两个沉甸甸的卵蛋抚弄,舌尖勾弄着维希利龟头的马眼。
时不时用力一吸,激得他在你嘴里的性器又涨大了一些,直直地戳着你娇嫩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