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源听了宴时的话,顿时郁闷得满头黑线。
现在让三哥去倾城别宫,不是自己抽自己脸吗?!
之前在会所里,虽然没有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但是盛瑾画字字带枪夹棒的把倾岳喷得够呛,现在登门,不是自取其辱吗?!
更何况,顾安心是不是倾岳的女儿,最终定论还没出来呢。
万一,不是呢。
“二哥,你就别说风凉话了,赶快想想办法。”济源说道。
萧岱霆挑了挑眉,慢慢悠悠抿了一口茶,然后低声说:“我现在就去机场……”
“老大,不是我说你!老三不需要我们的时候,像撵狗一样把我们赶走,他一遇到麻烦,你立刻就飞奔而去,节操呢。”宴时大咧咧地说着。
萧岱霆却是眉头都不抬:“你有节操,你可以不去。”
宴时:“……”
……
萧岱霆和宴时,赶到画景半岛,推开书房门的刹那,一股浓郁的酒味儿扑鼻而来,两人当即蹙眉捂住了口鼻。
“我靠,老三,这真是情根深种啊,为了那个女人,恨不得喝死自己!”宴时吐槽道,“顾安心那个女人是倾岳的女儿,真是冤家路窄啊,他老子和老三作对,她又来折磨老三,妈的,这对父女,咋不上天啊!”
自从知道顾安心是倾岳的女儿后,宴时对顾安心更加不满了。
“老二,你少说一句!”萧岱霆不发表意见,只是低声训斥宴时。
“哼!”
盛瑾画像是没有瞧见两人的存在,端起浓烈的威士忌狠狠喝了几口,宴时看着盛瑾画不要命的动作,眸色一暗,他快步走过去,夺过他手里的威士忌:“你就这点出息?!人家父女想方设法跟你作对,你倒好,不想想对策,反而还喝闷酒,自己对自己落井下石,厉害啊老三!”
“老二。。。。。。。”萧岱霆着实被宴时不要命的动作吓坏了,丫的活腻了是不是?!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盛瑾画反手就扣住宴时抢夺酒杯的手,然后以力挽狂澜的强势之姿,狠狠把他摁在书桌上,宴时顿时痛得哇哇大叫:“老三,你来真格的?!啊啊,疼,放手!快点!!!我胳臂要断了!!!”
盛瑾画眸色阴暗,戾气极重,他咬牙切齿地说:“正好找不到发泄的对象,老二,我们去楼下,好好活动下筋骨。”
“……”一听这话,宴时顿时脸色尽褪。怔愣了好一会儿,随即惊恐地不停摇头,“谁要跟你下楼活动筋骨?!放开我,老三!!啊啊啊,大哥,救命啊大哥……”
盛瑾画压根就没有理会宴时的嚎叫,拎着他急速往楼下走。
萧岱霆聪耳不闻,淡淡瞥了济源一眼,然后嘴角擒着心灾乐祸的浅笑,悠然地跟着一起下楼。
盛瑾画口中的楼下,指的是“拳击场”。
好好活动筋骨,指的是:把宴时当场人。肉沙袋,各种嗨扁狂K。
但凡了解盛瑾画的人都知道,恶魔的男人,爱好也是嗜血疯狂的。
盛瑾画不仅喜欢狙击,也喜欢各种热血沸腾的拳击。
宴时第十八次被撂倒的时候,他鼻青脸肿趴在地上,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盛瑾画却只是微喘。
一脚狠狠踩在他胸口上时,盛瑾画目光眸暗:“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动手动脚?!嗯?!”
宴时不服气,仍然嘴巴硬得欠抽:“盛瑾画,你丫的,有本事拿出这气魄去凌虐倾岳和顾安心啊?!妈的,遇到他们你秒变怂包,躲起来喝闷酒,有个鸟用……”
盛瑾画一听这话,顿时眸光杀气腾腾……
……